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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以为那就是衣服本来的暗纹。 司阳看了看四周,脚尖一点,往前疾掠而去。 我看见他从怀里掏了个东西扔在我们身后。 可是,与我何干? 我趴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睡的正香,我被人大力摇晃着醒来。 司阳兴奋的扬着手里的绣花针:我买到绣花针了,还有顶好的绣线,我给你缝伤口啊。rdquo;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卧房,我正坐在床上。 看了眼屋里的设备,问:酒精呢?镊子呢?羊肠线呢?你打算就这样给我缝啊?rdquo; 司阳奇怪的看着我:你说的都是啥?rdquo; 我晃了晃脑袋,貌似脑子里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现实跟脑子里想的怎么差那么远呢? 我起身,单脚跳到桌边,捡起火折子点燃油灯,朝他伸手:针给我。rdquo; 司阳听话的把针递给我。 我卷起桌布的一角裹住绣花针,伸到火苗上烧红,在桌沿上将针弯成状似鱼钩的模样递给他:穿上线来吧。rdquo; 司阳伸手接过,三两下拈针穿线,伸手撩起我的衣摆,解开之前裹好的伤口。 我这才看见,自己白皙的小腿肚上,一条一扎多长的狰狞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我皱皱眉:这是刀伤啊,为什么是竖着的?如果被人砍,应该是横着的才对啊?rdquo; 司阳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还好是竖着的,要是横着,你这脚筋都断了!rdquo; 我点点头:说得在理。rdquo; 他拿起绣花针: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啊。rdquo; 等等。rdquo;我怕怕的阻止他动手,翻过身子趴到床上,张嘴咬住枕头,呜呜两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等了半晌没动静,我回头一看,发现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粗木和绳子。 我吐了枕头问:你干嘛?rdquo; 他说:没人搭手,怕你乱动,给你绑上。rdquo; 我:你大爷的!rdquo; 司阳终究没有把我五花大绑在粗木上。 他在我脚踝处垫上褥子,将粗木横在床尾压到我脚踝上,然后将木头捆死在床尾柱上。 如此一来,我的脚便被压制住了。 他居高临下的拍拍我的后脑勺:乖乖咬着枕头,千万忍着别乱动啊,我可是头一回给人缝肉皮的,要是出了岔子可不怪我。rdquo; 我呜呜两声,示意知道。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杀千刀的,捞起桌上那壶烈酒,简单粗暴的直接给我倒在了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