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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暴富。不过，这一天下来，她一共又收入了一千五百块钱。而评论区的风向明显友好了许多。

    林朵鱼闭上眼睛，进入意识海里，想看看是否凝成金卡。

    不同于之前，意识海里一片空空荡荡。此刻的意识海零零散散地飘着二三十个雪花一样的点点，散发着幽幽的金光。

    当她仔细去看的时候，能看到每一片雪花上浮现着一组数字：1%、2%、5%、10%、30%。

    最多的是30%，那片雪花也最大，最亮。除了数字之外，上头还隐隐浮现出一个名字，只是太模糊了，林朵鱼看不清楚。

    林朵鱼问系统：“这些数字就是信任度吗？”

    系统回道：“是的，宿主。您当前看到的金点就是粉丝们信任的力量凝结而成的。当信任度到达35%的时候，您可以看到您信徒的名字。超过60%，金卡初步凝成，能看到信徒的基本信息。当信任度达到100%时候，则能看到对方的持股信息。”

    林朵鱼“哇”了一声，“连个人信息和持股的信息都看得到？那那那算不算偷窥别人隐私？”

    系统道：“首先，信任度达到60%的时候，粉丝潜意识里是接受您查看他们的这些信息。其次，能展示在您意识海里的个人信息，只是个人基础信息，比如：名字、年纪、性别、职业。而信任度100%则是您现实中会认识接触到的人，潜意识愿意分享付出一切隐秘信息，才会到达如此高度。这些信息，在您意识海里集合，只是方便您查看。因为后期您的粉丝会很多，方便您查看管理。特别提醒，您不可以出卖粉丝个人信息，否则也会涉及违法。”

    “所以……”林朵鱼想了想，扶额道：“所以，以后我这个大脑就相当于，电脑里的资料库，还是只能自己查看不能公开的？”

    系统道：“差不多，可以这样比喻。”

    “好吧……”

    她又看了看意识海里飞舞的点点金光，感觉任务就快要完成了，不禁有些期待。

    4月2日。

    冯进一上班就听到王经理和张强讨论股票的事情：

    “张强，卢火今天表现还会强势吗？我听说卢火大股东抛股啊，真的假的。”

    “这个消息我昨天也看到了，应该是真的。不过，大股东抛股的原因有很多，短期内会对股票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最终，还是看上市企业的实力。卢火音乐是国内音乐软件的领军企业，背后资本雄厚，盈利能力也不错。所以，我觉得这支股票适合长期持有。”

    冯进也加入进来，但是他对股票一知半解，听也听不太懂。只是到了股市开盘的点后，点开证券看了一眼。卢火音乐涨涨跌跌，起伏并不明显。

    到了十点的时候，部门开会，做工作报告。

    等散会后，已经快到12点了。

    张强点进自己的股票账户，一看吓了一跳，昨天卢火音乐赚的几千块钱，今天全跌回去了。那一行绿色的数字，怎么看都觉得无比讽刺。仿佛是在嘲笑他这个韭菜居然也妄想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