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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多姿的阮红妆一见倾心,重金包养下, 直接从扬州带回了金陵。 秦华一腔浓情尽洒在阮红妆身上, 可是奈何世俗偏见, 秦家老爷子坚决不允许自家宝贝儿子将那扬州瘦马名正言顺娶回家, 言说给个妾的位分就算不错。 秦华同自己老爹据理力争,凭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顽皮态势, 甚至不惜与阮红妆搬出府自立门户, 最终老爷子败下阵来, 同意秦华将那扬州瘦马娶作侧室。 虽然不是正妻, 但好歹有了名分。 初入府的三年, 夫妻二人情意绵绵, 你侬我侬, 几乎分不开。 阮红妆软腰细肢,常常抱着秦华一声一声叫阿淖。 阿淖,阿淖。 吴侬软语谁能招架得住。 秦华二十岁的毛小子, 正是一腔燥血难耐的年岁,听着娇妻软糯糯的声音,看一眼暖如水的眸子,愈发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整个人的世界除了阮红妆再无别的。 戏台上,红布落下,场景变换。 转眼第四年,曾见证二人缠绵悱恻的新房只剩下一人。 阮红妆渐渐发现她心心念念的丈夫似乎对她爱答不理了。 她也想不清楚究竟哪里出了差错,只得愈发对自己丈夫好,然而只换来那人越发冷漠。 想来也是,三年间风风雨雨早磨平了夫妻二人之间的甜蜜情谊,再加上府上老爷子一番从中挑拨离间,二人脆弱的感情终是出现了危机。 戏台上水袖轻舞,粉裳女子抹下一滴清泪,咿咿呀呀唱起来,嗓音戛然而止,泪眼朦胧,决然地看着台下,忽然扬起水袖仰着头旋身舞起,水袖翻卷成花,纷纷扬扬,女子凄惨一笑摔倒在台上。 乐器声止,寂静。 台下众人冷吸一口气,心都提起来,看着那女子倒在台上默默流泪,泪珠从姣好的面容落在戏台子上,转眼间融进地面消失不见。 梁昭歌蹙眉,心里忽然一阵烦躁,想拉着怀中人离开,可那人饶有兴趣盯着台上没有半分想走的意思。 忽而众人惊呼,梁昭歌目光移至台上,那青衣男子登场了。 依然是当年玉树临风模样,冷眼看着自己缠绵三年的侧妻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知晓她时日不多。 一块玉丢进女子怀中。 汝抱着玉,玉养人。 转身离去。 阮红妆夜夜抱着玉泣泪至天明,如此熬着自己身体,身体竟没再消瘦下去。也不知是那暖玉的作用,还是老天看她女子命不该绝,总之阮红妆身上的病症竟一天天好起来。 冬去春来,阮红妆瞧着满院桃花盛开,想起那年扬州宝带河上,少年牵起她衣袖,姑娘可有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