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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5;ōщ#8495;йщ.d#8495; 第四十一章 (第1/2页)
行文走字,亲密无间,一派琴瑟和鸣的语气。 沈清月捏紧了信封一角,久不能平复,怀里的相思仿佛察觉出她的情绪,又开始哭闹。 她放下信,心思杂乱的哄着儿子。 陛下赐婚,抗旨是诛九族的大罪,魏思源显然不会为自己做这种事,纵然他能迎自己进府,她一介平民出身,除非亡国,否则不可能和河静郡主平起平坐,自己再有魅力,那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儿子要成为庶子。 可嫡庶有别,沈清月在言府见多了二房的庶子有多遭人白眼,不受待见。 “相思,小相思。”她摸着小孩白嫩的脸蛋,“娘亲带你离开好不好?嗯?咱们离开这里好……” 魏思源静静站在门边,她只顾着哄孩子,没注意到他进来了。 听见她说的那些话,眉头紧皱,怒从心生。 “你要去哪里?带相思去哪里?” 沈清月吓了一跳,“统帅,你怎么回来了?” “你要去哪里?”他不依不饶,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你想离开这里?” “边防重地,总不能让小孩子在军营长大吧?”她浅笑着,眉眼压着几分敷衍。 魏思源不经意间松了口气,“我的儿子,不在边防军营长大才奇怪。” 沈清月笑了笑,没接话。 要离开军营,比离开言府还要难一万倍,她不能着急,人一着急,就容易看不清机会。 从仲夏,到入秋。 从满月酒,到百日宴,相思长得快极了,她提过几次想带相思住到关内,都被拒绝了。 魏思源才不想让她和儿子离开身边。 压花香漆信笺一封封的往军营里送,后来的魏思源都没有再打开过,沈清月也没有想过再偷看。 百日宴上,二人都多喝了几杯酒,魏思源是因为心情大好,她则是因为满怀愁绪。 军营里的烈酒,一口下去像吞了把刀子,沈清月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三杯入肚,脑袋开始晕晕的。 魏思源见身侧女子红了面颊,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少喝些酒。” 想叫人扶她回去,环顾四周只有男人,只得起身揽着她往营帐走。 她酒量不好,酒品却不差,不会闹腾人。 魏思源替她脱掉外衣,盖好棉被,瞧她的小脸儿在烛火辉映下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娇嫩可人,忍不住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 沈清月闭着眼,脸颊痒痒的,心道言珩真是任性坏了。 他睡了,不许别人吵一丁点,他醒了,便不许别人再睡觉,打个盹都不成。яōцSんцGê.cōм(roushuge.) 抬手推了推脸边令自己发痒的罪魁祸首,喃喃了一句。 “爷,别闹奴婢了,叫奴婢睡好了才能伺候……” 话未说完,沈清月猛地睁眼,对上了暗如点墨的眼眸,肩头一阵颤栗。 当真是糊涂了,醉糊涂了!! “爷?”魏思源盯着她看,“你在叫谁?” 她从没称呼自己为“爷”过,更没有自称过奴婢。 “回答。”他抬手钳住女子小巧的下巴,“爷,是哪位爷?你要伺候谁?” 她分明说自己是金陵桐县人氏,父亲是打铁铺的工匠,如今怎么又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