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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H) (第2/4页)
。” 言珩一听,还当月牙儿在撒谎,进屋拎起她要往外撵,“这是你躺的地儿吗?” 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不是他把自己先抱进屋里的? 沈清月泪眼汪汪的抱住他手臂,“皮外伤也是伤,月牙儿是真疼,从出生就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开玩笑,这罗汉床比下人房那睡觉的床都软和,屋里冷有地暖,热有冰盆的,她都伤成这样了,不得舒舒服服的趴着。 更何况这是因为言珩才挨的打,就得天天在他眼底下晃悠,让他心虚,让他内疚,看他还动 不动就打骂下人,不拿人命当命! “爷这罗汉床自造出来还没让贱婢躺过,你赶紧给我起来!” “虽是奴婢有错在先,可这顿板子到底是因爷才挨的,这会儿疼得起不了身。”月牙儿死活 不撒手,“爷就当体恤体恤奴婢,让我躺这儿好好养伤吧。” 边说还边哭了起来。 言珩最厌烦女人家哭,索性由着她水去,反正是在外间,他全当看不见。 瞧见少爷进了里屋,佩玉才上前向她告罪。 “我说那话,原是怕咱们爷脾气上来,跑去和夫人闹,不曾刻意指责妹妹的,妹妹可不要恼了我。” “自是知道姐姐为了爷好,方才替我搽药,我还未向姐姐道谢呢。”沈清月岂会怪她,玉嬷 嬷是夫人指派到清明园伺候的,若言珩真因为自己这事儿去和夫人闹,满园子的奴仆少不得都要遭罪。 言珩这罗汉床,沈清月一躺就是小半月。 这日从老太爷那请安回来,见她躺在罗汉床上,美滋滋的翘二郎,言珩气的牙痒痒,真把这 当她自己屋了? “一个奴婢整天睡在主子屋里,算什么事儿?伤好了就赶紧滚!” “佩玉姐姐和琳琅姐姐不也天天睡在少爷屋里,怎么我就不行。”沈清月委屈道。 琳琅笑出了声儿,看得出来少爷在月牙儿面前总是脾气好几分,兴许是当妹妹疼了,她心思 纯善,还真没往别处想。 “我们睡在公子屋里是当值守夜呢。” “你说得对。”言珩笑容多了几分奸诈,“你想睡这罗汉床也行,今晚就你当值吧。” 沈清月向来记吃不记打,想着孤男寡女过夜,说不定能瞅准机会爬床,满口应下。 没想到,言珩让她守夜就是存心报复她呢,到了半夜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太热,一会儿 又说有蚊子,折腾的沈清月眼皮直打架还要给他捉蚊子、打扇子,扇着扇着就趴在床边睡下了,第 二天果不然是被言珩一脚踹醒的。 “你不想活了?!口水都流到爷床上了!” 沈清月揉了揉眼,低头一看自己趴的那处,还真是有一片水渍,“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爷现在就扒了你的皮!”言珩白她一眼,起身更衣洗漱,照常去书院。 到了晚上,又叫她守夜。 沈清月吃过昨天晚上的苦,急忙摆手推脱,“我这伤既已好全,自该回下人房睡去。” 言珩眼睛一眯。 少年郎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衣襟微敞,青丝落在身前,瞧着皮囊天上有,人间无,可那 表情大有你不过来伺候,爷就让人再打你板子的意思。 她刚要跑的脚硬生生拐了个弯,自觉拿起扇子进了内室。 近来入夏,天气越发闷热,沈清月也热的不行,身上穿了件跟透明似的薄衫。 她可没要勾引人啊(才怪)! 言珩热的翻来覆去,转身对上那一件薄衫下的桃粉肚兜儿,不禁脸一红,骂她:“你穿的什 么东西,要不要脸!” “热啊,我的爷。”她一脸无辜,视线溜上他肌肉分明的胸膛,“您都热的里衣敞开了,还不许我少穿件外衣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