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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1/3页)
舞剑乃是贵族宴会不可或缺的一项节目,杀人打仗之时,大都会采用以沉稳厚重见称的刀,可冷面寒剑,便是个例外,冷面杀人,寒剑饮血,死在他手上的人,尤其是官兵,实在不计其数。 不过,死在他手上的敌人大都记住的是他华丽而优美的动作,而非他出剑饮血的恐怖。 一柄长三尺二寸的亮银剑,每当出现在人的面前时,其华丽如舞蹈般的动作,很容易感染一个人。 王肃观,被感染了。 不过,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将来必定为他所用。 “冷面寒剑,哈哈,有趣。”王肃观笑了笑,半开玩笑的看向于不减道:“你能打败他吗?” 于不减颓丧的叹了口气:“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怕只有我师父和武大哥能跟他交手了。” 武不折在旁道:“我的兵刃埋起来了,他日等我取回兵刃,我倒有兴趣跟他一较高下。” 王肃观哈哈一笑,跳开此事,虽然追击无望,但还是下令让士兵传令,沿途阻截,另一方面让人寻找船只,进行追踪。 他叹了口气,让盖志新去善后了。 可没过多久,盖志新又跑了过来,慌慌张张的道:“大人,那位传令者如何处置?” “咱们和红巾军大战,被红巾军所杀。”王肃观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一事,一个机灵提起了精神,奇道:“张文举为何三番五次插手红巾军的事情?” 他沉吟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只怕张文举等得不耐烦了,看来我得去一趟长史府才行。” 王肃观带上武不折,让几人抬着那传令兵的尸首,去见张文举。 张文举本在云州,与公羊仲彦来到黑铁城之后,住在驿馆。 王肃观白天已经去过驿馆一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驿馆,哪知对方说张文举去看望刺史柳长卿,至今未返。 “看来于不减那家伙把柳长卿吓了个够呛,都惊动张文举了,哈哈。”武不折在旁压低声音笑道。 王肃观没有回答,稍稍沉吟,对张文举的侍卫道:“将这具尸首交给张文举,告诉他,我改日再来拜访。” 众侍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明明是长史大人身边的亲兵队长,怎么死了,莫非是王肃观所杀? 众侍卫待要追问,王肃观已然带人离去。 回到府上,天已放亮。 王肃观洗漱了一番,悄悄爬上床睡下,却惊动了每日早睡早起的老婆苏婉怡。 苏婉怡睡眼惺忪,云鬓有些凌乱,睁眼看了相公一眼,拾起身来,神色有些不悦的道:“相公,你怎么又忙了一宿?你上次生病的时候,郝大夫便说让你注意休息,莫要太劳累了,现如今你又这么不爱惜自己。” 王肃观听她说话清清楚楚,刚才八成没有睡着,想来是一直等着自己,心中一暖,不禁有些歉疚,一屁股坐下,将老婆环抱起来:“怎么了这是,天都快亮了,还没有睡?” 苏婉怡明显有气,不肯让王肃观抱,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快睡吧,等你睡醒了再说。” 王肃观抱着苏婉怡,耳鬓磨厮,下巴放在其温热柔腻的香肩之上,幽香阵阵,荡入心间,狼爪情不自禁的动起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红巾军已经被我赶出黑铁城,他们的五头领也被我杀了,今后肯定能闲下来。” “你……你说什么?”苏婉怡骇然大惊,整个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双手止住已经入侵到饱满的酥胸上面的狼爪,认真的问道:“红巾军撤走了?你还杀了他们的五头领?” 王肃观不安分的又动了起来,将苏婉怡抱的更紧了,看着她那双凤目,骄傲的说道:“那是自然,一帮跳梁小丑,只花两个晚上便解决。” 苏婉怡叹了口气,眼中露出几分担忧:“听说红巾军在前朝就已经出现了,树大根深,你这次把他们赶出黑铁城,又杀了他们的五头领,他们日后岂会轻易放过你?” 王肃观无畏的笑了笑,手中加大力度,感受着苏婉怡温香滑腻的肌肤,坏笑起来了:“咱们打个赌,这世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人,你信不信?” 这话像是在回答苏婉怡的担忧,开解她,但他那坏笑与动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