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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剧毒,却无法抗拒的想要一饮而尽。拉姆瑟斯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乌鲁西展现出来的手段很明显已经对他造成了深刻的威胁,然而他却生不起任何一丝恶意,甚至于欣喜——因为突然想起一直以来乌鲁西对他的容忍,他自顾自地把这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是好感或者别的什么?明明乌鲁西也可以用如今的手段针对自己,但是他一直没有,是否表示着……即使事实清晰可见:那时候的乌鲁西手中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力量,即使要做,也做不到。更况且拉姆瑟斯是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方便利用的埃及贵族。 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最初的时刻已经改变了很多,从泾渭分明到此时黯淡的暧昧,拉姆瑟斯欣喜于这种转变,却又贪婪着,无法满足于现状。 想要更多,彻底占有,藏在用珠宝镶嵌的金盒中,用最严密的锁死死关起来,只有他有钥匙,只有他能打开。很想这样做,但是拉姆瑟斯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果一切如他所愿,那样的乌鲁西就不会是乌鲁西了,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拉姆瑟斯的想法,乌鲁 西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所关注的是自己的计划,而后十分自然地支使着拉姆瑟斯,“去把夕梨带到埃及来吧,我想我们需要帮西台找点事做,凯鲁·姆鲁西利最近太闲了。正好,奈芙提提应该已经对你忌惮到了一定程度,给她找个理由出口气,免得之后出现其他的麻烦。”此时,他正坐在庭院中,葡萄藤投下一片阴凉,水池旁摆着桌椅,正好用来小憩。乌鲁西手中拿着一粒晶莹剔透的葡萄,明明是诱人的美食,但他却没有要吞下对方的意思,毫无意义的把玩。 听着乌鲁西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拉姆瑟斯不自觉的微笑着。凯鲁·姆鲁西利,一听乌鲁西的口气就知道他对西台的三王子没什么好感,这让拉姆瑟斯觉得很安慰。即使从理智上来说,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不会对凯鲁这样的人感兴趣,更不要提对一个连他的面具都看不透的人产生好感,但是不管怎样,拉姆瑟斯下意识的对凯鲁·姆鲁西利有一种忌惮的感觉,也许因为到目前为止,对方是唯一身份地位和他相当,除去天真之外还算有可取之处,又同样对乌鲁西抱有一样情愫的人?相比来说,同样爱慕着乌鲁西的哈娣则被拉姆瑟斯忽视了。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的女人,何必在意。 带走夕梨,说实话这是一个没有什么难度的任务,那个小女孩没有戒心,不懂得权术,虽然有着独特的性格和认识,但只要和乌鲁西一比,就好像是平民简陋的香料与最上等的熏香相比,谁都知道高低。要把夕梨带到埃及来,那么势必要去西台,也就意味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法见到乌鲁西。更麻烦的是夕梨如果在的话,诈死的乌鲁西肯定不可以出现在她面前,也就意味着拉姆瑟斯能和乌鲁西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变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