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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4/5页)
丈以内敢叫人牙关打颤。 赫连融图冷笑一声,添油加醋讽刺道:“塔木尔,你不会怕了这只褪毛的狼吧,你可别忘了,你可是达达铁木部第一勇士,胡厨泉单于的巡查副使!” 塔木尔张目向赫连融图一瞪,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既然投靠了胡厨泉单于,那就再无反悔的机会,否则在草原上,哪有他立足之地,登时歇斯底里扬天狂笑,道:“旗帅,得罪了!” 草原上的传统,就算是两军对垒,也要用比斗的方式决出真正的雄鹰,脚下的山坡甚是平坦,两军各自退出一箭之地,旗不隆和塔木尔四目相对,战意滔天。 某一瞬间,两人同时大喝一声窜出,走的全是硬拼的路子,两刀相交,旗不隆手腕巨震,细看手中刀,却是缺了一个口子,暗道人老了刀也老了,不过心中战意更盛,不服输的英雄霸气不容他有片刻犹豫,回马举刀,战到一处。 山洞中,伍氏老早就打开密洞,死命推着刘协往里躲,刘协只看到看门人提刀与号称第一勇士的塔木尔战成平手,已然怀疑达达铁木的用心,这个地点,肯定是部族的隐秘之地,从密洞挖出一道通道可以看到葫芦谷,可见部族的未雨绸缪。 “原来委婉的告诉此地主人,部族出事,赶紧出手,在不出来,部族就不存在了!”刘协想明白,趁势抱住伍氏摇了摇头,道:“如果因为躲避而活下来,那么在草原上,我就永远死了!” 伍氏仿佛理解刘协的想法,她的眼睛如同风雨过后的珍珠,灵动而温情,这一瞬间,刘协真想带着他躲入桃花源中,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他默然看着伍氏灵气的双瞳,感觉伍氏距离自己如此之近,两瓣红唇如泣如诉,突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心中刚刚有个念头,伍氏早已轻咬嘴唇,先将眼睛闭了,刘协心中一荡,不知这次出去有没有命在,算是预支一点福利吧,轻轻触碰,一丝清香流入口鼻,然后狠心推出伍氏,示意她赶紧躲入密洞内,伍氏却坚定地抱住刘协。 刘协感动于伍氏的坚持,二人从洞中找出十张胡弓,洞口外骄阳似火,马草齐腰深,山路上还有浓密的枫树,叶稠如布,刘协和伍氏隐藏身形,将弓箭固定在枫树的枝杈间,箭头微微露出树叶。 旗不隆与塔木尔两代第一勇士正在比斗,一个下山虎,余威不减,一个上山虎,正当壮年,场中寒光闪闪,呵责、呼喝、兵器碰撞之声摄人心魄,两边都是羌胡儿郎,崇尚英雄的热血男儿,更是激情叫囔,却不曾抬头向山壁上看,让刘协提心吊胆安排了十张弓。 二十回合下来,不分胜负,旗不隆打的兴起,用软布将发麻的手腕缠住,将皮甲甩了,露出黝黑的身板,五十多岁的人肌肉如同钢浇铁铸一般,也不看刀上的成排的缺口,呼啸打马冲出,塔木尔暗暗心惊,手提长刀已觉万斤沉重,但骁勇之心愈加旺盛,高叫一声好旗帅,索性将身上的累赘也取了下来,精赤着上身,拍马举刀冲出,两刀相交,呛啷一声,旗不隆的刀头断为两截,他低头伏身,纵马奔远,塔木尔纵声大笑,“旗帅,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塔木小儿,此刀随我征战半生,便是半截,也能斩尔首级!”断刀激起旗不隆胸中怒火,更见一身豪气,手抚断刀,嘶声长笑,仿佛有悲悯之意。 赫连融图越看越心惊,二人胜负难料,塔木尔打赢了还好说,一旦败了,自己万难是旗不隆的对手,父亲说过,北边就有胡厨泉单于的大军,收到密信后立刻进攻肤施,而安步就是达达铁木部谋反的人证,一定要擒住,事情紧急,岂能等到二人分出胜负? 想罢,对比两方实力,二百多精骑对阵不足百人果园守卫,明显己方占优,立时举弓厉声高呼,“太守有令,收留、阻挡汉贼者,即为叛逆,就地诛杀!” “儿郎们,杀!”一声号令,赫连融图带领属下百匹骏马冲出,奔出五十米开始张弓对准旗不隆一通乱射。 旗不隆大怒,勇士比斗神圣不可侵犯,此时冲杀乃是毁弃草原上的传统信义,更得罪的比斗的勇士。赫连融图竟然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立刻怒瞪塔木尔,嘴里喊“无耻”,挥动断刃当做长枪使唤,拨开几支箭镞,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