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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身不由己 (第2/3页)
兴奋都让宁秋鹤浑身颤抖,仅一口哪里够?欲望反倒比起之前更难以抑制。 「再、给我一点……一点就好……」语不成调,有微凉的液体从眼角滑下。近似求欢的感觉让宁秋鹤感到羞耻,可这身体里无法压抑的本能让她堕落,像是瘾君子一样,只能向欲望低头。 「嘘,别哭。」一手托在她脑后,以指腹揩走她的泪,云显瑜拇指轻轻按着宁秋鹤的下唇,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要多少我都给你。来,张嘴。」 小口小口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和着血与涎水的生机,喂哺逐渐演变成单纯的唇舌纠缠,互相绞缠的舌在相接的唇间用力搅拌,发出湿哒哒的声音。 云显瑜的双臂越发用力,宁秋鹤被他嵌进怀中,上半身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体温,双腿无力,身体发软。 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竟飘起了绵绵密密的细雨,很快将相拥的二人淋得半湿,水滴沿着两人的发丝下滑,渗入衣衾,他却丝毫没有将她松开的打算。 巷外行人因着这突如其来的雨而纷纷走避,宁秋鹤仍在与他忘形地缠吻。忽而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物件落地的声音。 一下惊醒过来,宁秋鹤用力将云显瑜推开,二人的双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而他抱的太紧,她却没法从他的怀抱里脱出。 宁秋鹤惶然回头,身后不足一丈处站着一名目定口呆的老太太,一身粗布衣裳,身前是一个翻倒在地的竹篓,瓜菜撒了一地。 羞耻得简直想遁地而去,挣出他的怀抱转身要逃。云显瑜一手将她拉住扯进怀中,横抱起,双腿并拢用力跃上墙头,再跃上房顶,沿着屋脊一路飞奔。 宁秋鹤只将脸埋在他怀中不敢抬头。 直接跑回客栈,从窗口跳入房内才将她放开,云显瑜喘着气,满脸通红,与宁秋鹤对视一眼,二人同时忍俊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又哭又笑,宁秋鹤抹了眼泪,掏出伤药塞进他嘴里。 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对不起,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房中只有身前的男人尚未平静下来的呼吸声,安静得让她尴尬。 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选择逃走,才转身没走两步,就被用力从背后抱住,后脑撞上他结实的前胸。 双臂用力将宁秋鹤箍紧,胸口起伏,云显瑜叹了一口气,似是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宁秋鹤才听得他的声音闷闷的,从头顶传来:「为什么哭?」 将她转过去与他面对面,云显瑜低头看她,神情认真,「是因为我唐突了吗?」 摇头否认,刚忍回去的泪水又再往下掉落,宁秋鹤沉默着将脸别开。 「那是还在气我之前的不信,让你受委屈了?」温热粗糙的指腹不停尝试擦走她腮边的泪,见宁秋鹤不停摇头,云显瑜的嗓音带着轻微的焦虑:「到底为什么哭,你告诉我好不好?」 要怎么跟他说?他每次对她好,都让她沉浸在对过去的怀缅中。 这里的她,没有体温,没有心跳,没有脉搏,根本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不但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吃吃喝喝,宁秋鹤甚至不敢太过接近凡人。她已经尝过了人的滋味,大地与花木的生机虽然可以充饥,却如同爵蜡,索然无味。凡人的呼吸心跳,血液的脉动,对于她来说,全是不可抗拒的引诱,宁秋鹤怕终有一天,她会控制不住,如同着魔一般见人就咬。 不想做一具活尸,宁秋鹤不想吃人,不想无缘无故一睡就是十几天,不想跟一堆妖魔鬼怪尔虞我诈,不想面对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不想……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