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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欲毒 (第3/3页)
忑,「对不起,我知道那时是我不该……可是你为何连我的道歉也不肯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补偿?丢下我一次又一次,我真的受够了……我等了你多少年……多少年了…?」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谁都说我性子冷,可哪里及得上你?我痴痴地等着,你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让我如何是好……?」 …… 浑身赤裸倦在床上,身体是冷的,床也是冷的,盖着的锦被也没有半点温度,实在说不上舒适。然而宁秋鹤却实在是动不了,四肢都是麻的,嗓子火辣辣地痛,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没哼上几声,便被一双同样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先喝点水?」一手揽了她的肩,另一手将一个白玉小杯凑到她唇边,面容柔和俊秀的白衣男子以白布覆了双目,一头银丝半束半散,额心有细线般的一抹红。 杯中的液体冰冷甘甜,宁秋鹤两口饮尽,喉间顿时舒适不少。咳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二师兄呢?」 「我是老祖的近侍,小姐唤我流云便好。」白衣男子将手中的白玉杯放下,柔声道:「老祖去了梳洗,便让我在这里候着。还要水吗?」 宁秋鹤点了点头,却立即醒得流云白布覆眼,多半是看不见的,便答道:「要,麻烦你了。」 流云笑道:「不必这样,虽然看不见,但小姐只需点头,流云便知道了。」倒了水将小杯再次递到她唇边,「来。」 待宁秋鹤将水饮尽,流云便扶她躺下,拉了锦被盖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完全不像是失去视力的样子。宁秋鹤见状不禁好奇,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很久了。……以前,小姐当然是见过流云的。只是数个月前流云下山为老祖办事,刚好不在,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迎小姐回来。」流云偏头答道,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等她再开口,流云忽而道:「老祖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带着满身水气的雾山步进石室。 中衣随意的披在肩上,敞开的衣襟间,白玉般的胸腹壁垒分明,丝质的中裤松松束在胯骨上,小腹的线条流畅紧致,几缕濡湿的发丝贴在颊侧,原本艳丽的面容更显精致。原本冷冷的墨绿双眸在望见宁秋鹤时,露出柔和的笑意。 流云在雾山进来时便退了出去,此时雾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阙了阙嘴,宁秋鹤咬了唇没说话。 雾山低头在她丰润如珠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怎么了?嗯?」 「二师兄,」红着脸努力将脑海里的十八禁画面驱走,宁秋鹤委屈道:「我……我之前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别叫我师兄了吗?」指尖按着她泛着珠光的下唇搓揉着,雾山神色无奈。 「……雾山。」让叫师兄的是你,不让叫师兄的也是你,宁秋鹤腹诽。 「乖。」雾山垂下眼,指尖游移到她的颈侧,轻轻碰触「你中了蛇毒。」 ……师兄你别骗我,上辈子虽然没被蛇咬过,好歹也是吃过蛇羹的,中了什么蛇的毒会跟吃了春药一样?宁秋鹤不禁无言以对。 「妖蛇性淫,其毒最是催情,岂是寻常蛇类可比。」见她一脸不信,雾山伸出指尖点着她俏挺的鼻子无奈道:「昨日合该都解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麻。」宁秋鹤嘴唇动了动,把「菊花疼」吞回肚子里,小声道:「为何要绑我……」 「谁让你一直乱动呢?非要绑起来才听话。」雾山将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在早已消失的伤口附近轻轻亲吻,「抱歉,以后不会了。」 「送我回来的人呢?」宁秋鹤忽然想起左惟轩来,便问道。 「已经走了,」雾山淡淡应道,「把你送到他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