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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也不足为奇。父亲那时已有了我母亲,定然将这小小女童当成自己的妹子看待…… 是了,救了我之后,在荥阳,她是再不愿见我父亲的……她不愿去衡阳,也是因为父 亲……师傅心中的人是我父亲,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向白容忽然想通 了十七年前发生的事,他伏在床边,眼中酸涩,忽然仰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那 声音便成了嘶吼。 他跌跌撞撞离了草庐,走出山谷,到得村子里的小酒馆一迭声叫了酒 来,偏僻地方并没有什么好酒,那又酸又苦的酒液正如他的心情。“师傅愿意救我 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她带我回谷也是因为我是向松临的儿子,那么她平时待我的 好也是因为父亲吗?她现在这么生气是因为对她做这种事的人不是父亲吗?父亲, 我与师傅的缘分原来是因你而起的,我真的好嫉妒你……” 白如茵推开房门,见门外并无那人身影,他已是三天没见踪迹了,也许 终于离开了罢。她走到屋前的花树下,回首见四周空无一人,本来该是高兴的,胸 口却不由发闷,师傅待她曾经那样好,最终也离开了她;向松临曾同她纵马江湖, 后来却是不如不见;那个人小时那般可爱,最后却是……人之间的缘分有深有浅,这 些人同她此生都再不会相见了,到头来她还是孤身一人,也好,那边舍弃了感情 吧。她持了扫帚,缓缓扫起庭前落花,却不知向白容正在远处痴痴看她。 白如茵扫着落花,想着人之间的缘分也如花一般,花落了,人便散了, 心中一片空寂,谁知身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一个散发着酒臭的男人抱住了 她!她手肘用力一顶,以手斜劈作刀便欲转身砍那人脖颈,却听得一声“师傅”,那 声音中似有无尽凄苦,愣怔间,已被向白容抱了满怀。 “师傅,求求你,不要赶 我走。” 白如茵虽背对向白容,却晓得他此时定是一脸惶恐不安,可那又怎样 呢?她将他双手扯开,冷声道,“师徒缘分已尽,你该走了,去衡阳寻你父母吧。” 向白容两手却如铁箍一般不肯松动,“师傅,你就是不愿将我当徒儿,但也莫赶我 走,我只愿在山谷中一生一世陪着你。”白如茵后背一湿,是向白容伏在她背上无 声哭了起来,她叹息一声,心中想着,“到底师徒一场,便再纵容他这片刻吧,待 他哭完,我便赶了他走。” 向白容忽然止了哭声,幽幽说道,“师傅,看在我父亲的份上,不要赶 我走好不好,你瞧我长得多像他。”深埋在心底的事情忽然被人翻了出来,白如茵 又惊又怒,仿佛被人明晃晃打了一耳光似的,脸上全是狼狈不堪,“你胡言乱语些 什么!”向白容却将她越抱越紧,“果然是只有向松临才行吗?”向白容喘热的鼻息 喷在她后颈上,“师傅,我也可以同他一样,陪你策马走江湖,同你一起看最美的 月,赏最美的花,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白如茵越听越是心惊,不由挣扎起来,“师傅,他不爱你,可我很爱你 啊,他有我母亲,他已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