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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突然扣住傅骁玉的手腕,磕磕巴巴地说:“已经好了!痂都脱落了!” “我不亲眼看看不放心。” “真、真好了!” 傅骁玉见文乐的推脱不似作伪,挑着眉扫了眼他乱糟糟的亵衣处露出的锁骨,低声问:“你别是害羞吧?” 文乐瞪大了眼,说道:“谁害羞了!大、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你有的我没有吗!” 傅骁玉趁着他说话顾一头顾不了第二头,直接掀开他的亵衣往下扒拉。纱布已经拆了,伤口果然像文乐所说,痂都掉了,只留下长出来的粉嫩新肉。 这么深的伤口,苗远说的可能会留下疤痕。 傅骁玉眉头皱了一下,手指在那伤口上一抹而过。 刚长出的新肉及其敏感,像是所有神经都暴露在外面,文乐看他两眼都看着自己的伤口,没顾忌到别的,赶紧拉上衣服。 银光闪过,傅骁玉摁住他,把合上的亵衣又给扒拉开了。 手臂的伤口下方,扣着一个臂环。银色,上头嵌着宝石。 文乐咽了口唾沫,嘟囔着解释说:“我、我是看它漂亮我才、才戴的!” 少将军,镇国府的嫡孙,自小就是在金银堆里长大,什么物件没见过。连玉都懒得挂,嫌累赘的文乐,竟然佩戴了那臂环。 还是藏在最里面最隐秘的地方。 傅骁玉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心脏好像被人取了出来,如何拿捏都看对方喜欢。 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色,捏着自己的衣角说:“我、我......大不了还你。” 说着就要动手去取那手臂上的臂环。 傅骁玉握住他的手腕,压低身子,在他手臂处的伤口上吻了一下。 多一分是唐突,少一分是克制。 文乐抖了一下,从后背激起的颤抖让他整个身子都绵软了。 年少,血气方刚,正是大户人家开始给自家少爷寻通房丫头的年纪...... 禁不起挑弄。 “文乐!瞧我给你拿了什么来......”周崇拉开帘子就往里头走,手里举着一把弓。 自己的兄弟,衣冠不整,被自己最害怕的夫子压在身下,面色潮红。 周崇冷不丁也红了脸,猛地回头,同手同脚地往外走去,走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门外的严伯有些担忧地看着周崇的面色,突然听到他在自己帐篷里骂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他俩有一腿!” 严伯:“?”谁? 文乐看到周崇走后,脸上的血色就消失殆尽,抬手就往傅骁玉身上锤,说:“傅骁玉!让你解我衣服!这下好了!九皇子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