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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直接坐到了正位上。 外头的小丫头见傅骁玉正坐,似嫌弃地看了看岳老夫子那套笔墨纸砚,立马上前,拿出傅骁玉惯用的狼毫笔。 岳老夫子:知道你家有钱了!行了吧! 接过笔,傅骁玉洋洋洒洒一页纸,只写了一炷香时间。 他没遮掩,岳老夫子也不顾忌,探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子不教,父之过。 可没真让你找到人皇帝那儿去啊! 傅骁玉直接把事儿前前后后说了个遍,囊括后头岳老夫子的处理手段。抄书算不得重,皇子皇女们多的是伴读和小太监小丫头给自己使唤,别说一次《仪礼》了,就是三十次,也能找着人抄。 可要闹到皇帝那儿就不一样了,养不教父之过,不是明摆着打皇帝的脸,说他教养不好自己儿子闺女吗。 接了装在信封里的信,傅骁玉大剌剌地在上头留下个吾皇亲启后,丢给了一旁磨墨的小丫头。 那丫头叫盛夏,接了信就跑了,剩下的皇子皇女们骑射课被傅骁玉占领,说这节课得把那《仪礼》一书,按着岳老夫子的惩罚,完完整整抄上一次。 当着傅骁玉的面儿,没人敢找伴读代抄,乖乖跪坐下来,拿着笔认真抄写。 被叫家长是丢人了,一会儿抄不完书留堂,那可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傅骁玉处理完这群皇子皇女,扭头又看向岳老夫子。 岳老夫子没来由的皱皱眉,就听傅骁玉那低沉的声音,说道:“教不严,师之惰。岳老夫子这罚,可认?” 岳老夫子:“......”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人家养不教父之过都敢折腾皇帝,他一个老夫子够得上什么资格敢不认罚。 于是,已经在宫中任职四十多年的岳老夫子,吹胡子瞪眼地也坐了下来,背抄《仪礼》一书。 御花园里正是百花齐放的好季节,就是天太热,坐不了多久。皇家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凉亭里摆放了四五盆冰,还有丫头太监扇风。 桌上摆着冰镇过的果子,夏季贪嘴,一不小心一碗就见了底。 难得清闲,文帝坐在中间和皇后下棋,大太监蒋玉接了封信,笑着上了凉亭递给皇帝。 文帝思索着棋局,打开一看,先是诧异又是无奈,最后转化为笑意,摇了摇头。 皇后按下棋子,问道:“可是什么好事儿?” 信也算不得私密,文帝直接递给了皇后。 太子有专门的太傅,不在国子监上学。皇后还没体会过被夫子叫去国子监接自己儿女的情况,一看信件,又打量文帝的脸色,说道:“这傅祭酒还真是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