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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1/4页)
宇文腾本想叫住她,但一对上萧冠泓那皮笑肉不笑的嘲弄神情,便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人离去,神色中隐含失望和惆怅。 萧冠泓表面上似笑非笑,内心的喜怒却根本让人分辩不出。他已经站在这好一会了,远远的就看着这对男女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女的美丽的无以伦比,笑颜如花,男子高大威严,又显得英俊潇洒,但是眼底却散着与他格格不入的温柔。 他那一刻心狠狠的往下一沉,被这一幕刺的眼睛生疼,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将他们二人分开。 一股莫名的酸意交织着恨意霎时涌上他心间,却又不知该恨谁!亦不知道自己在酸个什么劲?人家男未婚女未嫁,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横加干涉?何况以他与宇文腾从小到大的情谊来说,不是应该向他道恭喜吗? 可他就是喜不起来,相反还对着两人风度全无的冷嘲热讽,他都有些鄙视自己了,这种行为真是不可理喻到了极点。他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看惯了深深宫阙之中女人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对那些男女之间所谓的情情爱爱,卿卿我我则一向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刚才他心里除了酸意和恨意以外,莫名的还有艳羡掺杂其中。 思及此,他懊恼不已,恨恨的丢开手中的柳枝,对着宇文腾冷冷一笑,昂首阔步的扬长而去。 …… 宇文飞病了好几日,现在病情已恢复不少了,斜倚在床上苦恼地想着是谁与他有深仇大恨,敢用赤焰粉来暗算他。 宇文莲满脸愤恨的进了宇文飞的房间。 “怎么了?谁那么大本事,惹到你了?”宇文飞对这个妹妹的脾气了如指掌,但凡她是咬牙切齿的表情,通常表示别人要倒霉了。 宇文莲憋着气,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的冷声道:“我同那个贱婢谁更美丽一些?” “啊!谁啊?”宇文飞表示没听懂。 宇文莲突然拿起桌上的一个干果扔到他身上,恨恨地道:“明知故问,你心心念念想的那一个。” 宇文飞猝不及防地被干果打中,虽不疼却也有些恼意,遂没好气的道:“当然是她美丽,你以为你会撒个娇,随便扭两下就天下第一美啦?切,天真!在男人的眼里来看,她既使不说不笑,光站在那当菩萨就让人看直了眼,你能比吗?这么说吧!你勉强也就算个小巫,她是名副其实的大巫,你懂吗?” “啪啪!……”宇文莲被他刺的体无完肤,于是将一盘子干果不客气的全扔他身上了。扔完犹不解气,掂着手里的果盘也要向他砸去。 “别!”宇文飞连忙举手投降,女人的妒忌之火他惹不起。“你哥哥我还在病中呢,你若是好心来看我呢,哥哥我心领了,你若是有别的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宇文莲真想宰了他,但想到有事须他帮忙,故而忍下心中的怒火道:“你是男人,知道女子要怎么做才能让男人喜欢吗?” “哈!这你算问对人了。”宇文飞得意的笑了一声,若是让他去考状元,不用怀疑,肯定会名落孙山。但若是问及男女之间的问题,他则是当之无愧的情感专家。 他睨了妹妹一眼,眉飞色舞的道:“别跟哥哥葳着掖着了,你不就是想嫁给湘王吗?” 宇文莲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却并没有出声反驳。 ------题外话------ 葛优请朋友吃饭,中途上了趟厕所,回来时,裤子湿了一大块。朋友:你的裤子怎么湿啦?葛优:自从我成名之后经常这样。朋友:经常这样?葛优:可不是!经常是旁边的人撒着尿突然转过来大叫:“这不是葛优吗!” 奉上笑话一则,亲们笑一笑十年少…… 正文 第十六章 誓将宫斗进行到底 宇文飞更得意忘形了,似乎病也全好了,翘起二郎腿,优哉地道:“虽然你别的眼光不咋地,但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毒,湘王这个人呢,虽然只是个三皇子,看似不像太子有继承大统的希望,但你应该知道,他手中握有我朝三分之一的兵权,且是楚贵妃留下的唯一血脉。楚贵妃或许人也?乃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上马就能提枪杀敌,抚琴有如仙乐缈缈飘来,在世时宠冠六宫,皇上曾经对天发誓要立楚贵妃为皇后的,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改立了现在的韩皇后,其实细论起来,太子也没有湘王来的名正言顺……” “好了!别说这些个不相干的了,天家之事我比你懂,你且捡些有用的说予我听。”宇文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现在的皇上,也就是顺元帝萧笠潜龙之时仅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八皇子,并非真正的太子,因缘际会之下娶了楚王爷的女儿楚嫣为正妃。 楚王爷曾是先帝在位时唯一的异姓王,少时投身军营之中,沙场厮杀骁勇善战,有万夫莫挡之勇,战功赫赫累至安定大将军,先皇器重封为异姓王。楚王爷有四子一女,皆是三岁习文、四岁习武,个个身手不凡。女儿楚嫣不但生的美貌过人,更是自幼聪慧绝伦,诗文骑射皆通,样样不输男儿。 先帝皇子甚多,且个个雄才伟略,俱是不肯屈居人下之辈,手下皆豢养了众多能人异士。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