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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1/2页)
齐晟盯着她的脸,眸色沉降下来,眉峰之间戾气初现。 如愿惹到他,沈姒不避不让地迎上他阴沉的视线,端过酒杯轻轻一晃,低头浅抿一口,将这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生气了吗,前男友?” 齐晟眯了下眼。 他看着她,牙齿磨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碾碎了半道烟,忽明忽暗的火星在指间湮灭。卸掉了那份倦懒和随意,他整个人的气压很低。 前男友。 只要是从她嘴里叫出来的,挑衅都像撩-拨,莫名有种禁忌感。 齐晟忽然短促地笑一声,“我以前没教过你,别碰离开视线的酒水?” “嗯?”沈姒动作一顿。 齐晟依旧掐着她的下巴,拇指薄茧抵着她的脸颊,轻轻一刮。 “我在里面加了点儿东西。”他的语气格外温和,混了点笑音,也夹杂了一丝不可忽视的危险意味,轻描淡写的话语一样给她浓重的压迫感。 沈姒很轻地“啊”了一声,懵了。 她后知后觉的样子不全是没反应过来,而是太难以置信。 “就一点点,专门对付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齐晟微妙地勾了下唇,冰凉的手指贴上沈姒颈部动脉,一寸一寸缓慢地凌迟,“外面确实太危险了,你求求我,我放你走?” 他在她颈上掀起一阵战栗。 沈姒的眼皮直跳,张了张唇,磕巴出几个字,“你开玩笑吧?” “你可以试试。”齐晟看着她失色的脸,勾了下唇,不掩目光里淡淡的谑意,“这点儿量,还玩不死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人心惊肉跳。 沈姒脚底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阵发软。但她着急低头,差点直接催吐的时候,突然听到齐晟笑了一声,沉沉从嗓子里发出的笑音,又低又轻,勾得人耳尖发麻,耳垂发烫。 她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面无表情地抬眸,听他懒声道: “我以为你多够胆。” ——他、在、戏、弄、她! 反应过来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伴随大脑空白、心跳加速、手臂麻掉半边等一系列反应,沈姒气急败坏,一巴掌直接怼在了他下巴上。 “齐晟你是不是有病!” 碍着旁边有人,她的声音不算高,但被他招惹得肩膀都在抖。 齐晟也不躲。 沈姒手劲儿其实不大,但这一声听着挺清脆的。她抬眸,看到他的下巴处似乎真的泛了红,也不知道那一下严不严重,莫名有点儿心虚。 但是想想他的恶劣行径,她就气得半死,那点儿心虚烟消云散了。 “不端着了?”齐晟垂着眸笑,一手扶住下巴动了动,身体又向前一靠,压低的嗓音倦懒又邪气,有点痞,“你怎么什么都肯信?” 他的眸色沉了沉,“就是不信我不舍得这么对你?” “畜牲,”沈姒脚尖踹了下他,没好气地骂了几句,“你就是有病。” 就这么一动,她竟然产生了一点儿晕眩感,身形稍微晃了晃。 “怎么了?”齐晟微蹙了下眉。 他伸手要扶她,她没让。 晕眩感只有一瞬间,很快就缓过来了,沈姒以为自己起猛了,也没当回事儿,冷着脸推开他,“起开,骗子!” 他是吃饱了撑的吗! 大老远地从燕京赶到维也纳,就是为了吓唬她? 知道装不熟的把戏玩不了多久,但她没想过他原形毕露后,更禽兽了。 “你这习惯真的不好,”齐晟依旧不躲,似乎越玩越起劲儿,“得改。” 他没忍住伸手,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耳垂,轻轻一碾,激起她一阵战栗,“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心。” 距离太近,咫尺之间,两个人仰颈俯首间似乎就能直接纠缠在一起。 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冷冽的木质香,还有尼古丁的味道,沈姒耳垂刚降下来的热度,好像又烧起来了。 “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变态!”沈姒忍无可忍,啪地拍掉了他作乱的手。 齐晟轻轻一哂。 没想说这些浑话,也没想在这种场合逗她,只是看到她清妩明艳的脸,殷红的唇,春色潋滟的眼眸,还有她因自己或嗔或笑的模样…… 他就克制不住地想欺负她。 异国的夜幕下,晚风卷起一地的尘埃,吹进纸醉金迷的秀场。社交性的鸡尾酒会十分短暂,暖场后的重头戏还是珠宝走秀和之后的晚宴。 沈姒绕开他,随着人潮进入秀场。 齐晟也没拦住她继续为难。 他这两年声名鹊起,在达沃斯会议上做主要发言,见了不下几十个国家的政要领导人,蓝核和华晟在他手底下运转,影响力日趋增大。本来就是四九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