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节 (第2/3页)
时就定下的,就像狐狸的毛色一样,天生的,无法改变。 “自然是去赚灵石,穿得太光鲜,容易招惹麻烦,这都是被生活磨砺出的经验教训,”银绒以很沧桑的口吻说,“不去找差事,拿什么养你?” 城阳牧秋觉得他这少年老成的样子有点好笑:“……那真是辛苦你了。” 大佬竟然向自己道辛苦?一定是这几天的努力起了作用!银绒有点得意忘形,虽是少年身形,但还像小狐狸似的,习惯性地往城阳牧秋怀里钻:“应该的!你是我的人嘛!” 少年身上的冷香随之而来,像梅花飘下枝头,能把人拉入温软的梦,城阳牧秋握紧扳指,下意识往后一躲:“谁是你的人?别胡言乱语。” 银绒扑了个空,讪讪的挪回去:“我又没想把你怎么样……” 算了,念在他是伤患,不跟他一般见识。 银绒出了门,磨磨蹭蹭地往红袖楼去,虽然天下掌柜一般黑,但那好歹也算他长大的地方,还有师父的面子在,梅妈妈至少不会拖欠他工钱,遇上豪掷千金的客人,说不定还能混上赏钱。 只是…… 师父他老人家做歌妓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多半时间都泡在赌坊,偶尔还会钻进深山老林的土地里睡大觉,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也顾不上他,银绒至今还记得兰芝姑姑把他扔进滚水里,还贴了禁锢符,那次几乎被烫秃了毛,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在红袖楼端茶递水了。 狐生不易,他真不是跟城阳牧秋装大尾巴狼。 银绒住得比较偏,往花街去需要走几里山路,再穿过一条长长的吊桥。 这条路平时鲜有人烟,今天却突然多出不少生面孔,全是褒衣广袖的人族修士,各个器宇不凡,还有好几个御剑而来的弟子,向一位白衣老者恭恭敬敬行礼,不知在汇报什么。 能御剑的,修为也至少在金丹以上,要知道,琵琶镇统共也没有几个金丹以上的修士。 这是哪门哪派的仙长?居然集体贵人踏贱地。 “喂,那个小孩子,你过来!”不知哪位仙长开了金口,声音不大,但径直传到银绒耳边,仿佛贴着他耳提面命似的。 银绒左右看看,然后对着那群修士,指了指自己:“我吗?” “就是你,过来,有话问你。”仙长的语气不大耐烦,好像跟银绒说话,是莫大的恩赐似的。 偏偏银绒一个小妖,也不敢拒绝,很识时务地跑过去,就见一个中年剑修展开一副画卷,问:“见过这个人吗?” 银绒:“!!” 画上的青年清冷俊逸,光风霁月,只是表情漠然,无悲无喜到随时会羽化登仙似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炉鼎啊! 这些人来者不善,不像寻找同门,银绒心念电转,猛然想起雪窟谷里那些惨死的横尸,该不会是他的仇人找过来了吧? “小妖狐,问你话呢。”那白衣仙长竟一眼就看穿了银绒的真身。 银绒怯怯地缩了缩,活脱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妖,然后真诚而无辜地摇摇头,小声问:“那是什么人啊?” 自然没人回答,白衣仙长摇摇头,中年人收了画卷,便有修士轰苍蝇似的赶他,并很凶地警告他不要多问。 银绒被推搡到一旁,眼见着修士们过了桥,心里忍不住担忧,那么大一个极品炉鼎,他还没享用过呢,可千万不能被人抢走了,要不要现在就回去报信?可是那人连床都下不了,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报了信,又能做什么呢? 就在银绒坐立不安,踌躇不前的时候,竟有两个年轻修士折了回来,应该都是修为不高的小弟子,其中一个黑一些的刚刚还推了银绒。 “你真是狐狸精?” 银绒看看两人,惴惴不安地点点头。 “那你是媚妖喽?怪不得这么俏,小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