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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不用担心会被折磨至死。” “给你考虑考虑,你大可以现在不回复我,只要你考虑好了,我就帮你联系沧莺,相信不出三日,你体内的毒悉数尽除,丝毫不剩。” “他死你活,就这么简单,以命换命,天经地义。你曾救过他,现在该他还债的时候了,你说对不对?” 不知不觉,叶誉阁早已滑动轮椅走到了玄关处,更是得意忘形的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萧七儿,她听到这答案,应该很满意吧,至少现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她一定很满意了。 萧七儿茫然的盯着身前早已空空无人的沙发,只是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知道自己刚刚不是出现了幻觉,的的确确他来过,也说过那些话。 她如果要活下去,就必须剖了他的心,她如何舍得,如何狠得下心? 他的命,是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就算自己死,也不能看着他死,如何愿意自私? 原来,到最后,她只想自己死…… “呃!”凌箫天捂住自己的胸口,突袭的一阵心绞痛让他粹不及防的一声呻吟,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心痛?他惊愕的抬头望着自己头顶上的高楼,难道是七儿出事了? 他慌乱的打开车门,疾步跑进。 七儿,你不能出事。 惊慌间,他错过了另一部电梯里出现的某个身影,在电梯合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抹熟悉的影子,一股熟悉的味道,只是,满满的心里全是她的神情,胸口处,仍旧闷闷的作痛,强烈的不祥预感填充了他的整颗心,难受,十分难受。 房间里,地板上,萧七儿气喘吁吁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双耳的刺痛,让她只觉得世界里所有的声音都充斥了她的整个耳膜。 明明前几天才毒发过一次,为什么这一次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果然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心中有情,只要情中害怕,只要害怕中带着他的样子,只要他的样子是模糊不清的痛苦之时,她就觉得心里发闷,一瞬间而已,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搅乱她的头顶,一寸一寸的掀开她的头皮,一刹那,双耳处,密密的针刺感觉弥漫而下。 除了喘息,除了双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感觉到眼前是漆黑一片,意识也在这一刻消失,好痛,除了痛,除了漫无止境的痛,什么感官都被全部抛弃。 每一次的毒发都是因为心里的感情加剧,只要不动情,只要不思念某一个人,只要忘却他的余温,只要离开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 只是,自己舍得吗? 他是自己爱到骨髓的人,是自己用这条残命换回来的人,如何不去爱,不去想,不去留恋? 箫天啊,我好痛啊,你在哪里,你能抱抱我吗? 不知何时开始,一道浅浅的身影突然从黑影中缓缓朝她走来,身体也随之有股暖暖的感觉溢满心头。 是他吗?好温暖,他的怀抱比任何人都温暖。 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怀里,贪婪的寻求着那唯一能抵消她剧痛的地方,只是,耳膜间传来的叶誉阁的声音怎么也挥之不去。 ‘只要你恨得下心’ ‘只要你愿意舍弃’ ‘只要你剖开他的心,取他的心’ ‘只要你愿意抛弃他,你就可以活’ ‘萧七儿,做个自私的女人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 她浑身颤抖,直到颤抖到痉挛,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倒在他的怀里,那个温暖的地方。 凌箫天紧紧的抱住已经痛到昏迷过去的萧七儿,咬紧牙关,双眉紧蹙,恨不得立刻剖开自己的心让他饮下。 他双眼含泪,大喘一口气,将她放平在沙发上,深深的又吸入一口气。 走入厨房,拿起一把短刀,脱下外套。 “你体内有解药的药性,必要时刻,当她毒发到休克之时,用你的血让她服下,便能缓解她丝丝痛苦,只是这不过是缓解之法,仍然维持不了不多,当她清醒之后,痛觉仍然会爆发,到时候你可以打晕她,继续用血,不过血不可用的太多,否则你如果死了,她就真的没救了。” 叶老的话响彻在他的耳边,他挽起衣袖,在臂膀上割下一口刀口,藏在臂膀中,就算她醒来也不会知道自己曾喂她饮血。 鲜红的液体从他的皮肤里渗透,一滴一滴延绵不绝的滴入她的唇齿间,瞬间,染红了她的双唇。 她毫无回应的吸着他的血液,就像是饮着一杯浓烈的红酒一般自然。 他咬紧下唇,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已经告诉自己失血过多,而她却仍然昏睡不醒,显然,体内的痛还未缓解,他长长的吸入一口气,仍旧默不作声的随着她吸食自己的血液。 突然间,她的眉头微微抖动。 凌箫天急忙收回自己的臂膀,用着纸巾擦掉手臂上的血口,用一旁准备好的纱布绑好伤口,然后,井然有序的扶她拥进自己怀里。 萧七儿醒来的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满口的血腥味,很浓很烈,就像是饮了浓血一般。 她情不自禁的微微皱眉,茫然的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一脸焦急却是异常苍白的他。 “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