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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差點悲劇 (第1/4页)
「那人家怎麼這般能算計!」 「就是呀,也不是窮得揭不開鍋,算計個沒爹娘的孩子,也不知晚上怎睡得穩。還好皮氏這孩子也挺聰明,不知怎麼藏的……咱們就聽好幾次她公婆鬧到街上,說媳婦不給家裡錢,我呸,也不瞧瞧他們家強子是什德性,聽說那小子嫌皮氏醜,至今仍不跟她同房,前些日子我就看到那小子醉醺醺被丟街上,定又是喝花酒喝到沒錢給丟出來了……」 杜丹聽著這位大姐好一通嘮叨,說到激動處嗓門都拉高不少。 她也跟著入戲罵了幾句,順道找機會插話,弄明白了,原來那皮氏已經搬出黃家自己住,這舉動看似不合規矩,可藏州這民情較大翼許多地方不同,藏州西北有幾支頗有歷史的母系部落,受其影響,這兒人對女性的各種行為相對開放。 更別說皮氏那叫強子的丈夫形象差,附近人家不待見他,於是明裡暗裡給皮氏撐腰的多,才能讓她那公婆每回鬧上門都無功而返。 而皮氏沒出來擺攤,大概是被什麼事絆住,由於她住的不屬於城東這區,這位大娘能八卦到的多是舊事,還沒傳過來的便不曉得了。 杜丹謝過這位大娘,心裡記下了這事,想著若明兒個又沒見到皮氏,要不主動找上門去瞧瞧? 再回到暫住的院子,招呼谷逍遙一塊吃了飯。 在一片靜默中,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地處下來。 是夜。 天又涼了幾分。 替譚似擦過澡,又將自己洗刷過的杜丹,照例地坐在床上踩譚似。 看這日日往下掉的溫度,無不顯示就要入冬,她考慮往後該隔幾日再替這傢伙擦澡,要不感冒了可麻煩。 擦完頭髮,她下床走動。 心裡默背幾首詩詞,當初跟在東方穆謹身旁好不容易塞腦裡的功課,有空便要複習一二,要不怕太久沒接觸給忘了。 背到一半肚子覺得餓,她還掰了塊餅充當消夜。倒了杯水,指腹沾桌上塗塗抹抹,一口氣寫了幾首詞,而後又在邊邊角角畫起畫。 戌時,熄燈。 躺平在床上的她腦袋還沒清空,好一會兒,才逐漸在思緒中睡去。 夜黑,月明亮。 微弱的月光下,院子裡一片漆黑。 睡著的杜丹,呼吸輕淺均勻。 夜半,本睡得好好的杜丹,也不知怎地猛然驚醒。 她瞪著一片黑,愣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身旁那個昏迷了十來日的傢伙,有了動靜。 她嚇了一跳,慌慌忙忙地爬下床去找燈點上。 藉著燈火,才知道譚似的臉已經紅得像蘋果,五官微微扯動。 這又怎了? 「喂,喂……你沒事吧?」 半夜三更的,杜小丹壓低嗓音,縮在床邊,輕搖他的肩膀。搖了兩下,昏睡十來天的傢伙忽然張開雙眼,把她嚇了一跳。 譚似目光好似沒焦距,一會兒才集中到了她身上。因他皮膚泛紅得厲害,表情痛苦,杜丹除了心猛一跳外也來不及有其他想法,直接追問: 「你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水?」 問話沒得到回應,可總得弄明白怎麼處理,於是她又追問幾句。「譚似」雖然皺眉忍痛模樣,但還是一直看著她,可就這麼不答話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杜丹想著要不去弄醒隔壁那個過來瞧瞧。 可她才想起身,床上的人卻抓住她的手,往後一拽。 床就這點大,杜丹直接摔在某人身上,不怎痛,可這人剛醒,她真怕把人給壓壞了,急忙想起身,但譚似卻在此時動了,直接翻身壓過來。 杜丹被壓得岔了氣,一下說不出話來。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直接扭著要把這傢伙推下去,但動了兩下發現底下有個堅硬的突起頂著自己,她立即明白那是什麼,不住瞪大眼睛。 「……喂!」 譚似不為所動,依舊是那痛苦扭曲的表情。 這表情搭配他那堅挺的部位就很微妙了,別說他在此之前還躺了十來天沒醒。杜丹突然想起谷逍遙說過這傢伙的身分,還有他先前給自己的一包玩意兒,難不成就是要她用來應付這種情況? 她努力從他身下抽出自己的手,摸進枕下。而此時譚似終於說話了,他發出乾啞又帶點奇怪的聲音,杜丹第一次聽不懂,他又重覆了一次,她終於聽出他說什麼了。 「……幫我……」 杜丹終於聽明白了他的話,想拿藥包的手停下。 譚似依舊看著她,兩眼睛直勾勾的。眼睛是靈魂之窗,雖然無法讀心,但杜丹還是能從中間讀出一些情緒:一種痛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