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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 (第2/3页)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舒怡点头,然后又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对了,我同盛思奕已经结婚了。我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两岁了。” 说完,她摸到床头的手机,给景淮看了一段视频。 里面盛思奕正陪着舒鸣同多多一起玩耍,而舒鸣对着镜头叫了一声“妈妈,你不跟我们一起玩吗?” 当然,如果景淮心思够缜密,他会发现舒鸣并没有叫盛思奕爸爸,可是他骤然收到这样的讯息,哪里能如此之快地反应过来—— 景淮愣愣地看着视频,久久不能言语,舒怡便趁热打铁道:“景淮,你就当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知能活多久了,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景淮最终踉跄着走了。 本来,舒怡不打算这样同景淮谈的,可偏偏——景淮知道了她生病的事情。 她清楚他的为人,如果不让他死心,他只怕怎么都不可能对她撒手不管;她不想他再一次做出类似于之前为了她卖掉工作室样不理智的行为—— 况且,已经有一个盛思奕,她真不想再把景淮牵扯进来。 望着景淮离开了病房,舒怡默了一阵,这才忍不住长长吁了口气。 而这时,商泽却推门而入:“你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吗?” 棘手 商泽同舒怡相处了几年,自然能分辨出舒怡说谎时脸上那细微的、不自然的变化。 “你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吗?”他看着舒怡。 舒怡当即蹙眉道:“你偷听?” 商泽没回答。 事实上,顾忌到商泽在外,舒怡说话的语气并不算大声;病房的隔音还是不错的,商泽根本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 可惜,病房窗户窗帘没拉。外面一片漆黑,舒怡透过玻璃看不到商泽,商泽却能清楚地看清舒怡的唇语。 严格来说,这算偷看,不算偷听。 遇到舒怡后,商泽这事也干了不少。面对舒怡的质问,他居然一点不觉得难堪,反而哼笑道:“你倒是挺为景淮着想的,为了让他死心,连孩子的父母都可以胡诌。” 他不过是嫉妒舒怡对景淮的区别对待,所以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但舒怡的神色却起了防备,她明显从商泽这句话里解读出了更多的信息:“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我和盛思奕的,你调查过我?” 商泽一愣、没有否认,舒怡却恼了:“你凭什么?” 就算回国后主动找上商泽,并坦白孩子的存在,舒怡也不认为商泽真能查出些什么。 他最多查到舒鸣的存在,可是她可以一口咬定那就是她的孩子,毕竟她确实生下过一个孩子—— 但现在商泽明显知道许多她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更气人的是,她现在同他并不存在某种联系。 “你凭什么调查我?”舒怡看着商泽,眼中是好不掩饰的愤怒。 商泽觉得舒怡有时候真的是很能气人。 她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她以为他一点心都没有吗?她莫名其妙失踪三年回来,一点实情都不肯吐露,她觉得他可以毫不关心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凭什么?”商泽脾气也上来了,“如果我不调查,你是不是决定一直瞒着吗?得了这样的病也不提一个字。” “这不关你的事。”提到病情,舒怡愣了一下,而后越发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他。 “这怎么不关我的事?”商泽也被气得心肝生疼。 从得知她的病后,他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关注着渐冻症治疗的最新进展,焦急地帮她想办法。就在下午送她来医院的路上,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就算这样,她依旧说这不关他的事。 商泽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要同病人计较:“你冷静一下,正好,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 舒怡却不欲多说,她盯着商泽,似乎费了好大劲才平复下胸腔的起伏,不耐地开口送客道:“我累了,想要休息。” 商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