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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时略显凉薄——所以果然真的就是陈景明? 郝春内心里还在千回百转地与那些个破碎镜面折腾,耐不住身体已经自行被陈景明这句骚话给唤醒了,从喉咙口“唔”地逃逸出欲. 望。 陈景明了然地低笑,修长手指已经利索地进了这辈子他最熟悉的秘洞。 “阿春……”陈景明边做边吻他,强势却又温柔地对他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郝春支支吾吾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到底不服,挣扎着蹦出句。“那,你呢?” 陈景明不答,俯身,奋力鞭挞。 在郝春几乎以为他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陈景明牵起他的手指,十指交扣,带动他轻抚自己热汗淋漓的背脊。陈景明有具极漂亮的身体,脊梁骨骨节分明,玉箫一般被奶脂皮囊包裹。 “你纹了只蝴蝶。”陈景明咻咻地喘着气,短促地笑了声。“华国有句古话叫做庄周梦蝶、方生方死,阿春,我也会纹一只蝴蝶刺青。生,同生;死,同归。” 郝春眼底有热热的液体涌动,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陈景明伺候的太爽,还是纯粹被这句听起来很陈景明的句式感动了。 足足半分钟后,他才哑着嗓子迸出个:“淦!” 陈景明叼着他总是暴躁不肯说真话的唇,含混不清地答他。“这辈子、下辈子,所有的以后,我都是你的。” 在这样温柔款款的情话后,陈景明才轻声地笑着续了句。“要淦,也只能是淦. 你。” * 郝春再一次沉沉睡去,这一次他睡的昏天黑地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睁开眼,是刺目的亮光。 有盏灯打在他眼皮上,是医院专用的那种灯。手脚被束缚,他躺在一张移动的金属床上。 郝春立即挣扎。“艹,这是哪儿?快把老子放开!” 一张陌生的年轻男人的脸放大在他眼前。郝春定了定神,才发现这人全身笼罩在白色防护服内,手里还拿着一管注射器。 昔日被强行按在床头注射的记忆瞬间回笼。 “滚开!” 郝春拼命蹬脚,想要脱离束缚脚腕的皮革带子。 “嘘,安静。”那个陌生男人的脸看起来有种莫名亢奋,他推着注射器对郝春道:“陈少刚走出去一会儿,你要是不放心我单独给你做检查,可以等陈少回来再继续。但我建议咱们不要中断!郝先生你知不知道你是我接手的最有趣的一个案例?你体内混杂着多种药物残留,但你居然能靠意志力坚持了二十年,有趣,太有趣了!” 郝春他妈觉得这一点儿也不有趣。他奋力仰起下颌,怒骂道:“你丫让陈景明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