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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第2/3页)
才慢慢从她唇间退出来,却没有离开她柔软的唇肉,而是贴着她的鼻尖轻声诉说,“我爸是邵家的养子,他现在的一切都本该是我妈的。” 顾安宁这才明白为什么邵庭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踟蹰着说:“那你妈妈——” “死了。”邵庭说的很平静,可是顾安宁却能感觉到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胳膊一直在轻微发着抖。 邵庭松开顾安宁,靠在椅背上点了烟:“我妈撞见他和那女人,当时才刚刚怀孕,可惜被他发现后关了起来,逼着她生下孩子才肯放她走。我妈差点疯了。” 邵庭吐出一口烟,平静了许久才接着说:“后来他还是食言了,他怕我妈东山再起回来夺回邵家家产,一直找人追杀她。” 顾安宁好像在听电视剧一样,但是那种大户人家为了钱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看着邵庭模糊在烟圈里的眼睛,平时凌厉阴沉的双眼,此刻满是痛苦和凄凉。 邵庭大概也觉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将还剩的大半截烟弹出窗外:“你刚才说给我画兔子?” 顾安宁被他的喜怒无常弄得反应不及,半晌才回过神:“我、我画的不好。” 邵庭嘴角微微弯起,英俊的五官在路灯下有股柔和的味道:“你想哄我高兴?” 顾安宁想了想,邵庭高兴她就不会倒霉,便用力点了点头。 邵庭笑的更加意味深长了:“那我来画,画在哪里你都不许抗议。” 顾安宁想起邵庭往常变态的举动,还是戒备地说:“你不会画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邵庭拿过她手里的签字笔,对她勾了勾手指:“把脸凑过来。” 顾安宁咬了咬嘴唇,对面的男人作出不高兴的样子,她只好怯怯地往前一点,还不忘叮嘱:“那你轻点。” 邵庭捏着她的下巴,一笔一画的画起来,表情专注极了,他的气息清浅地洒在她脸颊上,有点痒,顾安宁抬手想揉鼻子,被他眼神一冷给骇住了:“别乱动。” 顾安宁委屈地汲了汲鼻子,没见过这么变态的男人。 *** 邵庭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看着顾安宁脸上被自己画上的胡须,露出单纯的笑意,乌黑的眉眼满是童真的气息。 顾安宁尴尬地垂下眼:“高兴了吧,你哄我一次,我哄你一次,咱俩扯平了。” 邵庭不说话,只是把签字笔往边上一扔,扣住她的下巴细细端详起她的面容来:“安宁,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可爱吗?” 顾安宁被他突然沉下来的声调惊得心跳加速,通常这时候这男人一定会—— “我真想马上就吃了你。”果然禽兽的兽性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他粗粝的指腹捏着她的下巴温柔摩挲,接着嘴唇贴了上去。 椅背顺势被他放倒,顾安宁知道接着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已经学乖了,不抗拒日子才会更好过,只要她听话,邵庭对她其实真的不会太差。 顾安宁想自己莫不是也属于斯德哥尔摩,后来她将这一切都归属于一种识时务,更何况父亲还在他手里。 邵庭比往日每次都温柔了许多,他的手心因为正在进行的运动也变得滚烫温暖起来,覆在她发顶轻轻虚按着,一双眼却沉沉地睨着她。 她和他对视着,被他占有、深入,看着这个强势的男人露出短暂的温柔。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是脆弱可怜的。 因为在外面他没敢做太久,很快就喷洒在她最深处,顾安宁微微喘息着,脸上还有未退去的红潮。 邵庭帮她清理干净,还要帮她穿底裤,顾安宁窘迫的并紧双腿:“我自己来。” 邵庭看着她脸上还残留的小兔子印记,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瓜。” 邵庭把顾安宁送回家才开车去了邵家老宅,小宝看到他的身影就忍不住红着眼眶跑了上来:“爸爸。” 邵庭接住小家伙,家里好像只有她和管家在,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楼上,小宝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妈妈已经两天没有出门了,也不吃饭,连水都没有喝。” 邵庭也意识到不对劲,管家端着白粥局促地站在一旁:“先生,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