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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3/5页)
向了青年师。而青年师现在幸存的最高长官正是库尔特·迈尔。一切非常完美。迈尔成了那个“幸运的倒霉蛋”。早在3月,迈尔就被战争罪部门的负责人,布鲁斯麦克唐纳中校审问过,而迈尔的回答是从未听说过屠杀。 后来,麦克唐纳中校派人到处寻找被俘虏的青年师成员,想要挖出迈尔参与屠杀的证据。但是没有人愿意说迈尔的坏话。调查一度处于停滞状态,令加拿大人非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直到一名波兰裔的青年团成员声称亲眼目睹迈尔在卡昂的阿登修道院指挥部下屠杀战俘,还命令部下不留活口。事情才有了转机。 麦克唐纳马上再次提审了迈尔,这一次迈尔承认自己接到过在修道院发现加拿大战俘的报告。还说自己当时立即下令彻查此事,并认定一名上尉应该为此事负责。但由于那名上尉已经阵亡。麦克唐纳认为迈尔满口胡言,他只不过是企图把罪名推在死人身上。 定论事实上已经在麦克唐纳中校以及加拿大战争罪部门的成员心中形成。接下来的事就是要公开、正式地审判迈尔。英国司法部长向加拿大提供了起诉迈尔的皇室委任状,可是加拿大政府却一直为是否应该审判党卫军将军而争论不休。就这样一直拖到8月份,媒体开始出面向政府施加压力。加拿大政府终于同意公开审判迈尔。迈尔被送到了伦敦区的战俘营,准备于秋天正式开庭。 一天上午,在每日例行的战俘自由活动中,温舍凑到了迈尔身边。加拿大皇家温尼伯步枪团的亚瑟·拉塞尔少校寸步不离地跟着迈尔。事实上,当迈尔的审讯程序正式进入启动阶段时,这位少校就成为了迈尔的专属“保姆”。此时他正怀有敌意地看着突然间冒出来的温舍。 温舍瞥了这个留着小胡子,和迈尔一样个头矮小的家伙一眼。自顾自地和迈尔聊起了天。 “他们准备审判你。”这句话连温舍都不知道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是啊。青年师活着的军衔最高的指挥官是我。我就应该为很多事负责。”迈尔的语气听不出是戏谑还是讽刺。 “多少人?” “27个。一开始是18个,后来加拿大人又在废墟里挖出了9个。” “他们怎么不说是被盟军的炮弹炸死的。”温舍冷哼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他们是败军之将,盟军可以随意安上各种罪名,变着法子折腾他们。 “只可惜我们战败了。”迈尔长叹一声,似是心有不甘。一旁的拉塞尔少校又瞪了温舍一眼。 “上个月奥托·约翰来找我。”温舍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没想到那该死的家伙居然早就为英国人服务了!” “他也和我谈过话。”迈尔说道,“当年元首还盛赞过他,谁知居然是个叛徒!” “双面间谍。”温舍给奥托·约翰的身份下了定义。他曾经是帝国优秀的谍报人员,却被英国人收买了。当温舍看到他可耻的笑脸时,差点用拳头招呼他。 “那是谁?”迈尔停了下来,指向自己的两点钟方向。 “我的上帝!”温舍把手放在了额前,8月的艳阳都没能让他如此汗如雨下,“她怎么又来了!” “她是谁?”迈尔突然来了兴趣,他露出了促狭的笑容,眼睛看向站在铁丝网外面向温舍招手的棕发女郎。“你小子在这儿都不闲着?” “她是英国记者。”温舍解释道,“曾经采访过我。” “看来她对你印象不错!” “鬼知道。不过她确实不似一般的英国政客那样对我们大肆批判。我看了她写的报道,还算中立和客观。” “那更说明她喜欢你了。”迈尔下了结论。温舍无奈地摇了摇头。 温迪·赫莉小姐自从春天采访过温舍之后,似乎对他很是上心。按理说报道也写了,稿费也拿了。这两个人应该再也没有关联了才对。但是赫莉小姐在六月初又跑到了战俘营里,横眉怒目地对着温舍谴责了一番苏联人在柏林的野兽行径。温舍听到这些消息之后,整个心都在颤抖。他被深深的自责笼罩着,他认为是因为自己没能尽到军人的义务,才导致无数平民惨遭毒手。赫莉发现了温舍的异样,以为温舍担心自己的家人,反而安慰了他很久。她离开后,温舍开始怀疑起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