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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第1/3页)
周含巧的泪再也止不住了,哽咽道:“夫人一定会好起来,不会不在的。” 王正卿候着周含巧和甄玉说话,便朝章飞白招招手,把他唤去书房中议事。 待章飞白从书房中出来时,一时自有暗探进了书房,向王正卿禀道:“唐妙丹郡主这阵子常去探望太上皇,其余时间只在府中,并无异常之处。” 王正卿一听,踱步寻思:玉娘上一世是被唐妙丹下毒害死的,这一世症状和上一世相像,按理来说,是中了同种毒,可是唐妙丹并没有下手的机会,且也没理由来害玉娘的,现下她没有异状,更没法去质问她什么。可是…… 王正卿叹了一口气,吩咐暗探道:“密切注意她的动向,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待暗探下去了,王正卿又着人去请任达良过府议事。 待任达良来了,王正卿便把甄玉的病况说了,又道:“玉娘这病,和当初甄榜榜中毒的症状极像,只怕也是中毒了。那时甄榜眼中毒之事,还是任侍郎经手调查的,料着备有档案在,却想请任侍郎帮着调出那档案。” 任达良听着王正卿的意思,却是想从当初的中毒事件找出线索,一时便道:“那会大夫虽验出是一种慢性毒,却不知道是何种毒,纵有档案在,只怕无用。” 王正卿一听,看了任达良一眼。 任达良有些心虚,是的,明知道唐妙丹毒杀甄榜眼,自己还敢亲近她,并想要娶她,难道不怕步甄榜眼的后路?他在王正卿跟前,有些难以掩饰,一时便解释道:“是皇上心忧妙丹郡主未有夫婿人选,又见我亡了未婚妻,便想撮合,我一时便……”这会旧事重提,确实令人心惊,高攀之念,还是断掉的好。 王正卿道:“任侍郎现熬到这等身份地位,何愁没有贤妻?” 任达良长长吁口气,隔一会道:“首辅大人何不求求皇上?” 王正卿眼睛一亮,是的,若能由皇上问出唐妙丹当初毒杀甄玉用的是何种毒,可有解药等,得了解药来给玉娘服下试试,没准能救她一命。至于玉娘究竟是怎么中毒的,且押后再查也罢! 稍迟些,王正卿便进了宫。 唐晋风听完王正卿的话,一时沉吟道:“妙丹性子倔,直接问她肯定不说,且容朕想个法子。” 得了唐晋风这句话,王正卿稍稍心安,只要唐妙丹肯说出当初下的是什么毒,没准玉娘便有救了呢! 王正卿从宫中回到府中时,却有姚玉树和白谷兰来探望甄玉,一时便迎了他们进去。 姚玉树夫妇看完甄玉出来时,遇上章飞白,正好章飞白有话跟姚玉树说,便凑在一起说了起来,这里白谷兰得个空隙,看了看王正卿,见他憔悴,不由安慰道:“玉娘吉人天相,没准就能医好呢,也别太过担忧了,自己多保重。” 王正卿“嗯”了一声,并不看白谷兰,眼睛只盯着里间。 白谷兰见王正卿如此,心中长叹一口气,知道他这是一心挂在甄玉身上,跟自己种种前事,已化为灰尘,再无半丝存在他心头了。 从王家出来,白谷兰物伤其类,问姚玉树道:“若我也像玉娘这样得病,你会紧张吗?” 姚玉树不答,待白谷兰上了马车,他却弃马不骑,也挤上马车,和白谷兰坐在一处。 白谷兰自打去年底生了儿子后,和姚玉树的关系却是缓解了许多,至今年初,姚玉树倒常常安歇在她房中,把妾侍搁到脑后。 白谷兰以为姚玉树不再对她甩脸色,是因为她生了儿子之故,但姚玉树自己知道,真实原因并不是这样的。 当年迎娶白谷兰时,揭开盖头时那份惊艳,至今还记忆犹新。只是新婚之时,却发现白谷兰常常心神不属,神思恍惚,似乎眼中并没有他这个人。那时自然暗怒,又不能直接质问,因面对白谷兰时,免不了脾气暴躁,无法自制,因致夫妻关系紧张不和。 自打生了儿子后,却是发现白谷兰开始关注家庭之事,似乎也渐渐知道要关怀他,一时放下心结,也开始关怀起白谷兰了。今日见了王正卿和甄玉的情状,想着若有一日白谷兰也这般,自己怕也无法接受,因伸手搂住白谷兰的肩膀,越搂越紧。 白谷兰一怔,接着心中一暖,把头倚在姚玉树肩膀上,心下知道,自己现下心目中也只有姚玉树和儿子,却是真正放下王正卿了。 姚玉树和白谷兰的马车才离开,却有侍郎府的马车来了,一时马车停下,钱氏出了车子,改坐了王家的青轴小轿进去,只一会就到了二门内,下轿进门,到了甄玉的房中,早望见一众丫头立在廊下,便停了脚步。 丫头见是钱氏,已是通报进去。 甄玉虽没了精神,一听是钱氏,便道:“请她进来罢!” 一见甄玉,钱氏便哭了,“玉娘,这才多会儿不见,你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眼见甄玉精神不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