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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第1/3页)
“准!“ “阿弥陀佛,这是你修的邺障,便由你来结果吧。”慧融说完,闭着眼,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来。 慧元咬牙,这晋王妃面相奇诡,却不想手段也刁钻,竟然半点亏也不肯吃,如今他那丑事有多少被她捏在手里,他竟是半点都不得而知。 明妃眉头一蹙,她真没料到这慧元这般没用,几句话就诈得他不敢吱声,慧融来了之后,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谢意馨的话,概不承认又如何?她就不信她真能舀得出证据出来! 刚才明妃的失望与不屑他也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暗恨,这娘们根本不晓得此事的厉害。就像一条蛇,任你平日再凶悍,被拿捏住七寸的蛇,还是得乖乖的,除非你不要命了。 他此刻就如同那条被拿捏住了七寸的蛇一般。试想,他的所做所为那么隐秘,连他的徒弟都不知道,为何这晋王妃会知道?而且还直指出来。 旁的都没事,奸/淫女客嘛,虽然于名声上不大好听,但还是有借口的,大不了就说你情我愿的事。可是,如果皇帝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那就不一样了,搞不好呆会他就会横着出去。 其实他是不甘心的,此次之后,他名声已毁,再难在世间行走。况且名与利,对男子来说,实在是个大诱惑。 只是,他看了一眼他师弟慧融,眼一暗,他这个师弟秉性正直,定然不会帮他圆谎的。如果实在不行,他便把厉天行和他说的话招了。 这名和利啊,哪有性命来得重要?如果没有慧融这个师弟在,恐怕他还要挣扎一番,毕竟欺君之罪也是死罪啊。现在,好死不如赖活。况且有他师弟保他,能活着,他干嘛还要往死路上走? “晋王妃,皇上和太后都默许了让两位大师离开,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祝文况出声相劝。 谢意馨看过去,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正欲说一句,‘祝尚书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刚才因为这老道的一番话差点被灭族的不是你祝家是吧?’ 却被君南夕拉住,谢意馨微微一顿,只见君南夕已帮她出头了,她心中一暖,安然地躲在他羽翼之下。 “本王素来知祝尚书好性儿,左脸被人甩了一耳光,还能把右脸凑上去让人打。只是我们君家人和祝尚书不一样,从来都不是那等软趴趴的爬虫,那人既然敢出手算计,就要有被揭穿的觉悟。” 君南夕说的第一句,是说当初祝文况刚中举时,得罪了一大官的儿子,当时为了前程,那人打了他一巴掌,他立即狗脚地将另一边脸凑上去,只为对方消消气。此时知道的人挺多,只不过后来祝文况的官越当越大,最后使了手段,将当初辱他的那大官的儿子连带一家都整治发配去了南缰,众人便不敢再提此事。 今天不料却被君南夕直直地说了出来,祝文况被这话羞得满脸通红,他从来不知道一向温和的晋王说起话来,竟然这般犀利不顾人情面,简直是哪里痛就往哪里踩。 接着,君南夕又慢悠悠地加了一句,“而且,所有人之中就祝尚书急巴巴地出来阻止,莫非祝尚书就是那幕后之人不成?” 祝文况一边擦汗,一边告饶,“晋王,微臣说错话了,微臣闭嘴还不行吗?” 谢意馨轻哼了一声。 “说吧,慧元道长,究竟是谁请了你来的?” “这个问题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刚才我徒弟厉天行也说了,是他觉得即将发生地动的翼州很不对劲,又掐算不出原因,才把我请来的。”慧元有气无力地说道,不复先前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 “厉天行,你怎么说?” 厉天行的眼珠子转了转,哭道,“皇上,师傅确实是我请来的。只是我师傅纵然德行有亏,可还是有些真本事的。臣请他来,也是出于为人臣子的本份,为着大昌着想,没错吧?怎么晋王和晋王妃就对臣喊打喊杀了?” 谢意馨看着,轻笑一声,“刚才慧融大师已经说了,刚才你师傅所说的话全是一派胡言,作不得数的。对此,你师傅也默认了,难道你还要你师傅亲口和你承认他刚才都是一派胡言的不成?” 慧元闻言,气苦无比,偏偏又不能反驳,呕得差点吐出一口心头血来。如今保住了性命,这招摇撞骗的污名他是逃不过的了。 君南夕问,“厉天行,你现在还不准备说,究竟是谁授意你设这一个局的么?” 厉天行道,“有谁授意,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谢意馨耐着性子问,“你的意思是,这个局完全是你们师徒俩一手布署的?” “晋王妃怎么说就怎么是咯。”厉天行耸耸肩。 “不,你说谎!”谢意馨否定了他的话,“你师傅他自己必然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可他竟然敢来皇宫行骗,必有所图,或者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