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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第2/3页)
才对共妻的积极性,被花公公一席话打击得一丝不存。 鹤本身对于共妻之事也不太赞同,可惜商族已经形成这种风气,一半无奈一半现实,所以他只守好自己本份,并不干涉。 一行人穿过森林,来到一大片空旷草地,靳长恭抬眸一看,碧绿成海的草坪,一望无垠的天空,绿草如茵的草原上还有一条细细的河,袒露在阳光下,远远看去,像一条发光的银项链。 看到这么一幅大自然思赐的美景,无人不感到心旷神怡,惬意舒展。 “别~嗯啊~哈~” 蓦地,一声细碎得让人骨子都软的呻吟隐隐从草丛传入靳长恭耳中。 她眨了眨眼睛,见契与鹤脸微红尴尬地撇开脸,疾步朝前走了。靳长恭能理解,这两只看反应就知道是雏,而下意识瞧了一眼花公公,却见他神色自若,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也对,他是一个太监,有反应才太可怕了吧?靳长恭自顾自地下定义。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谁会在祭祀台这么神圣的地方,行苟且野合的事情。于是她闪身入草丛,拨开一截,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影,左滚右滚,上下交合,你浓我浓…… 太激烈了!靳长恭呼吸微顿,不过那男的技术不错,让那个女人两颊酡红,气喘吁吁,欲仙欲死,而女的怕也是女人中的霸王花,也不害羞矜持,手指在男子韧性十足的腰上徘徊,触摸他平坦而又不失弹性的腹部,在肌肉间的间隙中轻轻摩挲。 当她看得正过瘾的时候,一只带着馨香的手挡在她的眼前,一声带着无奈笑意的声音吹在她耳边。 “陛下,别让那些脏东西污了您的眼睛……” 靳长恭拉下他的手,一睁眼就看到除了花公公,契跟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活春宫。 她顿时坏笑起来,这两货还是忍不住诱惑跑来偷窥了,呵,她就知道男人脱光了都一个样儿! 鹤感觉到靳长恭那抹揶揄的眼神,脸不自在地红了红,道:“我,我不是想看,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谁?”他的辩解弱爆了,连契都替他心虚。 “陛下,他们不是我们商族的人!”契朝靳长恭凝声道。 靳长恭笑意减收,眸光若有所思,示意一起撤退,别惊醒他们。 待远离那对“活春宫”的视线,靳长恭问契:“你怎么知道不是商族的人?” “他们的皮肤白皙细嫩,我们商族可没有那种像嬌生惯养的肤色,而且你忘了我们商族都有印记的。刚才仔细观察过他们。”契解释道。 靳长恭颔首,的确跟他说得一样,这么说他们只能是凤诣士认的主上。 “呵呵~真有趣,没想到都是这么有趣的人啊。”靳长恭忍不住笑出声,在商族也能有闲心寻欢作乐,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期待,等一下遇见他们。 鹤瞧了一眼靳长恭,然后半阖双眸,似在思考亦或者是在发呆。 耽误了一点时间,当鹤将靳长恭带到祭祀台时,底下已站着许多别国服饰打扮的护卫,他们都没有资格上祭祀台,只能在原地留守。 而靳长恭没有带别人,只随身带了一名花公公,一个凤诣士,听鹤的意思花公公要与他们一同留在下面等候,而靳长恭第一次当着鹤沉下脸,脸色透着一种似枯井凉渗过的阴冷。 “你确定要单独将他留下来?”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护卫与商族守卫,唇畔的笑意越发恐怖:“那就准备好替这些人收尸的准备吧,寡人家的花公公可是一离开寡人,就阴晴不定,喜怒不定,杀人如麻,不见血就无法安抚他那暴燥的脾气。” 鹤无法适应地微睁眼睛,看着靳长恭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无法想像明明一个爽朗温和的少年竟然瞬间就变成了令人寒碜的魔鬼。 “这是族长的命令——” “鹤,别说了,放他一起上去吧,我主上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别当他是在威胁或者恐吓你,不信你问一问其它国的人,永乐帝说的话,他们是信,还是不信?” 嘶~永乐帝?!恶名响彻诸国的暴君,这时原本忍耐愤怒的护卫统统退了一步,像兔子一样睁大眼睛。 看到他们的反应,鹤怔愣不已,她说的是真的? “商族的这位公子,咳咳,我觉得你还是让他上去吧,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有多大区别。”可将人留在他们这里,祸害可就大了。 “是啊是啊,就让他上去吧。”不上他上去,他们可能尸骨不存了,听过暴君靳长恭的,谁敢忽视那个与她如影随行的花公公。 “……”鹤看到那些护卫,你一句我一句苦口婆心地极力劝说道,总算了解了一件事情。 靳国的皇帝果然跟长老们打听来的消息一样,是一个十足的暴君!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倒不是怕花公公真的会将这些人杀了,而是眼看时间都快被耽搁没了,只好先带着他们三个一块儿上了祭坛,再行与族长他们解释。 祭坛台建在草原一座光秃秃以岩石垒就成的山顶之上,这块巨大的岩壁被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