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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3/4页)
乐帝,她可不打算继续跟他们和稀泥。 “……陛下,是不是这一次您对太上皇的事情伤了心,所以……所以准备自暴自弃了?”花公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也难怪他这样想,毕竟他可是知道靳长恭从十二岁那年便一直痴恋着靳微遥,那可是海可枯,石可烂,她心不会变的程度。 而莫流莹则是靳长恭至十五岁,知道靳微遥爱恋着她之后,恨不得千刀万刮,日日夜夜拿来鞭尸的程度。 “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不就觉得背后对付一个女人太卑鄙了,你到底走不走啊?”靳长恭横眉怒目,吓得花公公一哆嗦,脑中灵光一闪,连打哈哈。 “陛下,奴才懂了,一切都交给奴才来做吧。”终于陛下开窍了,懂得纡回采取伪善面具,借此打击敌人,既然如此那背后的黑手便由他来吧。 靳长恭一愣,对花公公那句话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长年累月的感情并非她一朝一夕就能说服的。 “谁敢公然侮辱皇家威严,好大的胆子!”花公公一离了靳长恭,那可是派头十足,再加上身边那煞气冲天,寒意森林的十二星卫,更是气势汹汹。 一听到这声尖锐嚣张的声音,所有人一惊转头一看,但见一身惹眼滟滟秋水,朱霞漫卷轻纱的花公公一身风骚缓步前来,京中的人多少有些眼色,直觉一眼便暗觉此人非他们能惹不起的人物,便纷纷垂首退开两边。 莲谨之、华容、秦舞阳与雪无色四人,一闻这熟悉而刺耳的声音心蓦地一颤,齐齐将晕晕欲坠的头抬起来。 四人吊在城楼上已经二天一夜了,任是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是以刚才就算隐隐约约听到耳边那些纷杂吵闹都一直敛目提不起神,但是此刻他们四眸中纷纷有了些许神彩。 他们尤记得当初知道永乐帝受伤失踪,花公公那恨不得撕裂他们喂狗的眼神,之后他血洗了整个殿内的所有人,将他们这些男宠吊在这里几天受罪不置不理。 那么……他此刻前来?莫非……是的!除非有了永乐帝的踪影消息,否则他是不会有空来理他们的! 只是这个消息,他们想知道永乐帝究竟是生……还是死!? 莫流莹美眸微抬,眼底一抹暗色猝闪而逝,她裙袂迎风似蝶轻扬纵身从城楼而下,对着花公公微微施礼道:“原来是花公公,许久不见公公倒是依旧健朗。”目光扫到花公公身后那支精锐绝杀队,她蹙眉警惕。 而那些跪在地上的男宠们,看见花公公就跟猫看见老鼠一般,瑟瑟发颤脸色煞白一片。 花公公满脸菊花一展,亦笑得和蔼道:“哟~这不是咱们莫姑娘吗?刚才咱家听着有人在这天子脚下大放厥词,还以为是哪些个土匪家子跑来这里猖狂呢~却不想是姑娘您回来啦。” 莫流莹闻言俏脸微沉,却依旧笑得温婉道:“公公见怪,只是刚才小女子回城便看到这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动用这私刑,还大肆举动摆在这城楼上,心中一时愤然才言语多有激昂扰了公公,倒是流莹的不是了。” 莫流莹却是聪慧之人,她既不担着花公公编排的罪名,还明着暗着说,花公公你不过一太监地位,在朝中无官无职,这处罚论罪无论如何都论不到你来插手吧? 花公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哪里惧怕这么些个刺话,他面不改色不变道:“原来是这样啊,怕是姑娘误会了,这都是宫里边侍候陛下的人自然归老奴管着,想他们犯了错,本来按照这陛下的脾气可都是不得好死的下场,可老奴眼瞅着不忍心,一来担心人都给处死了陛下要就无人疏于照顾,二来也是想着好好调教一番,老人毕竟比新人用着省心不少。” “犯错?不知道花公公这些人都犯了什么错要受如此大辱!”莫流莹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却透着铁器的锋芒。 “这就不劳您莫姑娘操心了,咱家自会处理。”鸟都不鸟她,花公公眼皮子一翻,扭头就走。 莫流莹被一个太监看不起,心中自然有气,可她也知道这花公公虽然明着是一太监身份,可暗地里势力却是连她跟微遥都触不到的深,所幸他在别人眼中是一根啃不动,咬不碎的铁骨头,可到了永乐帝面前却只是根贱骨头,所以她必须沉得住气。 “公公,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