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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4页)
出于好奇,白芯蕊在看了下四周之后,慢慢将地上的铃铛捡起来。 这铃铛由几粒小银珠和中间那粒拇指大般的大银珠组成,周围还有点点钻石和红色铃铛结,尤其是中间那颗大银珠,看上去不像银珠,因为它似乎无色透明,却又莹白如月,在月光下发出阵阵荧火虫般的亮光,好像深海龙王璀璨晶莹的龙珠。 虽然是裔玄霆的东西,不过她捡到,试戴一下应该无妨吧? 想到这,白芯蕊将这铃铛慢慢套进右手腕,轻轻一扬手,铃铛便发出悦耳的声音,欣赏完之后,她正要将这串红色铃铛摘下来,却发现怎么摘都摘不下来,那铃铛就死死的套在她手腕上,死活不听话。 “怎么回事?”白芯蕊疑惑的抚了抚铃铛,能戴上去,竟然摘不下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会吧? 要是真的摘不下来,要让那残暴冷酷的裔帝发现,他会不会宰了她? 到底什么原因,这手链戴到手上就摘不下来,她可不相信与她有缘的事情,这年头,拳头才是硬道理,什么猿粪,都是浮云。 带着一种诅咒无奈的心情,白芯蕊将铃铛裹进袖子里,跑到附近找到骏马,纠结的策马离去。 一回到翼王府,白芯蕊就看到远远开着的大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迅速从暗处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下马的白芯蕊,担忧的道:“小姐,我是雪婵,姜侧妃、陈庶妃找了当年为王妃接生的柴姑作证人,说你不是王爷的亲生女儿,而是调了包的一个农家女!” “父亲呢?”白芯蕊扔下马绳,正大光明的朝王府正门走去,守着的几名小厮个个均是一脸厌恶,有的甚至不屑的嗤了一声,随即闪进去禀报。 “老爷现在很生气,柴姑是活生生的人证,要是她说的是真的,老爷相信了她的话,恐怕老爷要将郡主你赶出府。”雪婵一脸焦急,翼王是位将军,怎么会允许这种掉包的事情出现在自己府上,且被欺骗这么多年,纵然再疼爱郡主,也保不了她。 白芯蕊随之一震,轻拍了拍雪婵的肩,睨了眼门口守着的下人,径直朝正屋花厅走去。 才走到花厅,她就听到里面那如炒栗子般热火朝天的声音。 姜侧妃一跳脚,拍手道:“我说得没错吧,老爷?芯蕊自从上吊过后就像妖邪上了身,果然,还是妹妹厉害,查出来她根本不是老爷你的亲生女儿,不然哪会这么怪。” 最大功臣陈庶妃则一脸讨好的看向白流清,阴阳怪气的道:“老爷,其实不是臣妾有意查郡主,是柴姑不忍心王妃欺骗老爷多年,才来向我坦白事实,郡主也是无辜的。” 说到最后,她有些假惺惺的叹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是那天在市集碰见柴姑,正好知道我们是同乡,恐怕这秘密也没人知道。” 陈庶妃说完,白流清早已满眼怒火的瞪向众人,此刻的他,可以用吹胡子瞪眼来形容,“柴姑,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要让本王发现你造假,本王立马一剑斩了你。” 柴姑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白流清摆手道:“王爷,柴姑是本份人,绝不会说假话。当年王妃生产时,生下来一个儿子,可一产下来孩子就夭折了,她怕王妃之位不保,就叫我抱了小姨子家才生产的女儿来换,所以就有了至今的郡主。” “真有此事?”白流清将信将疑的看向柴姑,柴姑忙点头称是,后边的白芯柔、白芯画等人都笑得春风得意,这下白芯蕊死定了。 “爹,芯蕊还是皇上封的郡主,要是她是假的,咱们家就是欺君,会砍头的!”白芯柔抚了抚还有些疼的肚子,早上被白芯蕊踢了一脚,现在还在痛呢。 而被打成猪头的白芯莹估计现在还在房间疗伤,没时间出来笑话她。白芯瞳则扯了扯陈庶妃的衣角,神情有些担忧,想开口又不知如何开。 父亲不说话,只是生气,难道,是相信她们了? 想到这,白芯蕊双眸平视前方,毫不畏惧的走进花厅,乌黑的眼里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