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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2/2页)
十多年来暗自的训练不算什么,比起她妹妹的归宿,这更不算什么,比起她母亲的病来,这简直微不足道。 * 御书房的茶点变了,不再是帝桀一个多月来熟悉的味道和每日的新鲜。 几乎又回到了以前那种老式的套路,让帝桀以为当初那些新鲜感,都像是幻觉一般。 可是他知道不是。 御膳房给不出什么解释来,莫言也终于觉得奇怪了。 若是后妃邀宠,那么在茶点来后,得到了皇帝的喜爱后,就应该在他去打听的时候故意透露些什么才是。 可是直到今日……御膳房那里什么都没有透露。 也就是说,那个人……没有来邀功,没有来索宠,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却突然断了茶点,让皇帝连牵肠挂肚都不知道牵谁挂谁。 莫言不懂了,倒是帝桀开口了,“不觉得巧合吗?” “奴才不知道皇上所言何事。”莫言看着帝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这茶点是在哪日变的?”帝桀反问了一句,莫言是聪明人,想起那天的所有事情时,心里一片清明,“是李达人生病的第二天。” 帝桀冷冷一笑,“她的病好些了吗?” “前日奴才去太医院问过了,已经没有大碍了。”莫言回了一声,帝桀也不再作声,放下了茶杯,开始看起了奏折,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帝桀心里回想着那日他的话,她的病好了,他是否该去看看? 想着,心烦了…… * 第二日清晨,帝桀下了朝,太阳也才升起,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进了御书房,桌上摆着的是昨夜他的一副画。 白白的画纸上,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却又模糊的眼睛。 “画不出内里的涵义。”帝桀苦笑了一声,他想看画出这双眼睛来,可不可以顺着就想起李珞歆的模样来,可是他画不出来。 那双眼睛在纸上,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没有任何的内涵。 就像李珞歆在他脑海里,越是想记起来,就越是模糊,越是模糊,他就越是好奇,当初自己挑选的这个猎物,到底是什么样? “怎样?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帝桀见莫言不作声,问道。 “回皇上,奴才不记得了。”莫言老实的回答,眼睛看着那一幅画,再扫过帝桀带着神秘笑容的脸,已经有些期待会发生什么了。 “那就与朕一起去证实便是。”帝桀说着,起身,顺便将那一张画纸揉了个粉碎,他不需要画她。 因为他要她时,她就必须站在他眼前。 秋遥殿内还是那般的冷冷清清,殿内槐树越发的高大了,远远的就能看到小小的院子在晨曦的照耀下绿意盎然,颇让人神清气爽。 帝桀带着内侍和莫言来时,院子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连阳光似乎也变得淡漠。 “皇上驾到!”莫言身后的小太监叫了一声,但是宫殿里还是冷清。 没有一个人! 帝桀意识到的时候,眼中怒意翻腾,抬脚就进了殿内。 若是让他知道这里的奴才因为主子地位卑微而将病中的她冷落了,那绝不轻饶。 他脚步有些急,他自己没有发觉。 进了寝宫,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这间房子没有什么装饰,几乎是简陋的,却是干净简洁的。 这干净简洁却让帝桀越发的气恼,因为没有一个人! 整个秋遥殿都是空的! 主子,奴才,一个人都不在! 11.第一卷:花开无声10:荷花池的旖旎 【推荐加更】 整个秋遥殿都是空的! 主子,奴才,一个人都不在! “皇上,或许大病初愈,出门散心去了!”莫言出来打圆场,又差人去附近搜寻。 “大清早的散心?”帝桀冷笑一声,想见到一个人,却又总是见不着。 他生气,他恼怒,可是更加的想见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生成了什么模样?居然这般的大胆,一再的挑战他的耐性。 帝桀怒气冲冲,带着人马刚出了院子,出去打探的小太监回来了,匆忙的跪倒在地,禀告道:“秉皇上,听周围的花匠说,每日凌晨,李达人都会带着宫里的人出门去,去的都是北湖的荷塘……每次出去都要快午时才回来,不知道是去干嘛。” 荷塘? 帝桀挑了挑眉,抬脚就往北湖而去,他不信,他就捉不到这个该死的女人! 北湖荷塘,是御花园内最大的一处荷塘,远远看去已是荷叶飘飘,绿油油的一片,似一片叶海。 夏日刚近,还未到荷花开花的季节,满湖的枝叶,她来这里干什么呢? 远远的……还未走近,帝桀就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停步,抬手让所有人都禁了声。 清晨有些凉爽的风吹来,带起一个婉约的歌声: 花开不同赏, 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 花开花落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