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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3页)
“难道朝廷命官就要仗着自己的权势逼迫别人迎娶自己女儿吗?”崔颢的语气也愈发强硬起来,斜睨着南宫念仁。 “你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难道不该娶她?” “喜欢的时候就在一起,不喜欢的时候,为何要娶?”说话间,男子已自斟了一盏茶,饮尽。 南宫念仁伸手,侍卫即刻将剑递到他手上,“既如此,我便杀了你!”话音落下,举剑便向崔颢刺去。 男子侧身躲过,闪到边上的桌子上,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说罢,广袖一挥,南宫念仁的长剑就似被牵住一般,被崔颢拿在了手上。 南宫念仁自恃武功不弱,楚国习武之人,少有能够与他匹敌的,但是为何,这少年竟能够轻易从他手中将剑夺走? 想来,这件事情,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这位少年不是人! 思及此,他脸色微微惨白,看在南宫上邪眼里,觉得有些奇怪,从小到大,父亲向来威严,少有事情能够惊吓他。即使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也不该如此! 谁料,南宫念仁在敌视了崔颢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竟然转身道:“我们走!” 果是心不顺时莫做事,否则必败。 丞相府中,大堂之下,华裳女子跪于地上。头微低、影微瘦、空怨。 沐梓霓、颜清儿、岑墨莲、以及南宫府的两位女儿纷纷跑来,与她一同跪于地上,唯独南宫念仁端坐着,冷眼睥睨。 南宫上邪,红衣灼目,更甚十里桃林,她站于边上,不声不响。 沉默如寒冰,冻去一室温热。 南宫今欢十指绞着衣摆,仿若过了一生那么长久,才听自己的爹爹道:“今日起,南宫今欢不再是我南宫府的人,何去何从,你自行定夺罢。”男子说完,起身欲走。 岑墨莲即刻抬头,泫然欲泣,道:“老爷,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妾身愿意一辈子给老爷做牛做马。”说着,已然膝行至南宫念仁面前,拉住他的袍子下摆。 南宫念仁眉心微疼,险些站立不稳,末了,却没有将岑墨莲拉起,只冷漠道:“你且问问她,都做了什么?我南宫府岂能容这等不要脸的人!” “爹,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您养了十九年的女儿啊,您怎么舍得将我赶出府呢,这让女儿以后怎么办啊?”南宫今欢泪如雨下,刚刚遭致薄情男子的伤害,现如今,又要被赶出府,她还如何能够活下去! “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南宫念仁看着她,很铁不成钢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我养了你十九年,但是你都给我做了什么事情?未婚先孕,且那男子还是一个靠不住之人,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说罢,南宫念仁悲凉地笑了,末了,又悲怆道:“你们姐妹总说为父最疼爱四儿,可你们可知道,你们一样是为父的心头肉啊。” 众人震惊,未曾想过会发生此等事情。未婚先孕,那是奇耻大辱! “爹,崔颢他会娶我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宁愿相信他给的爱情,不是镜花水月。 “呵、娶你?今日他已经对我说,娶你,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要为父去求他娶你吗?还是以我堂堂楚国丞相的身份去逼迫他娶你?”微顿,男子微微感叹,半晌才继续道:“你污了南宫家,自此离去,便不再是南宫府的人了。” 对于男人来说,声誉比性命还要重要。 “若是老爷执意如此,那么妾身只好跟着欢儿一起离开。”岑墨莲如是说着,仿似已经下定决心,而非威胁那么简单。 女儿是她的,自然胜过她的生命。 南宫念仁低头看了她一眼,终究不是心尖上的人,放弃也并不觉得有多难受,遂抬头,道:“管家,为她们准备一百两银子,即日出府。”说罢,便要越过众人离去。 是时,南宫北漠站了起来,冲着自己父亲的背影说道:“爹,你总说我们四姐妹,你一样疼,但是若是今日做出此等事情之人是四妹,你也会赶她出府吗?” 南宫北漠,南宫府的大小姐,系二夫人颜清儿所出,性格冷漠,不爱与人交往,与众姐妹关系亦是很疏离,今年二十有一,不曾婚配,最爱紫色,此时,正是着了一袭紫杉,面容清冷却出众,美得摄人心魂。 南宫念仁身子一震,顿住,半晌才道:“你四妹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微顿,又道:“北漠,你是大姐,道理应该比她们三个懂得多,所以,你要知道,她享受了自己不该享受的快乐,就要承担她不该承担的痛苦。”这是崔颢所说,他如今也将这句话尽数说给南宫今欢听。 “话虽如此,可是老爷,墨莲和欢儿都是女流之辈,在外面,又如何求生?”此时,说话之人是沐梓霓,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