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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第1/3页)
季衡叹道,“你才多大啊,爱慕,爱慕,就放在嘴边,等你及冠了,再来说这句话吧。你是每日里都和我在一起,所以胡思乱想罢了。你没到二十岁,所说的这些,我是不会当真的。” 许七郎愣了愣,又说,“你是怕我的感情不会长久吗。不会的,衡弟,我知道我的心意。” 季衡这时候伸了手捂住了他的嘴,“别乱想了,咱们还小呢。” 许七郎皱着眉头,只好忍住了,他有点茫然,季衡这话也不算是彻底拒绝,他又心生了希望。 刘吉进来背许七郎,许七郎不让,只是让季衡扶着他了。 抱琴过来对季衡说了一声悄悄话,“付了二百两银票。” 他觉得这是够多了,但也不知道这里的行情到底是多少。 季衡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他扶着许七郎要出门时,流香上前来相送,季衡就又让抱琴给了流香一百两,然后给了跑路的白芷五两银子。 白芷得到这么多,高兴得要不知所措,虽然这是个销金窝,但是对下仆出手这么大方的也很少。 季衡说,“有劳流香公子带我们出去,只是今日之事,还请不要传出去了。” 流香赶紧点头应了,送他们出门。 但是在要下楼梯时,老鸨妈妈却上来了,在楼梯口将他们堵上了,妈妈看到季衡,眼睛就是一亮,说,“这是要走了吗?时辰还早着呢。” 流香上前对妈妈耳语了两句,妈妈笑呵呵地要帮忙扶许七郎,季衡没有让,冷淡地谢绝了。 等季衡带着许七郎上了马车,刘吉前去牵了许七郎的汗血宝马,妈妈还在车外说,“公子若是喜欢这里,请以后一定再来光顾。” 抱琴道,“妈妈请回,今日多谢你们对我家表少爷的照顾。” 妈妈笑着挥着手巾看他们的马车走了。 在马车里,许七郎靠在马车壁上,季衡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还疼吗?” 许七郎点了点头,“摔出个包了。” 季衡没好气地说:“那是你活该。” 许七郎看向他,想到亲季衡时候软软嫩嫩的感觉,又有些心旌荡漾。而且季衡并没有因为此事骂他,让他不由觉得那么做季衡其实没有生气。 那其实是季衡已经气无可气,把他当成一条狗了。 季衡从小抽屉里拿了药油出来,给许七郎撞的地方抹了药油,马车里便弥漫了一股药油的味道。 许七郎闹了一场,痛了一场,酒几乎就醒了。 他从小酒量就好,在流香那里喝得不少,但其实还是没有彻底醉。 季衡说:“回家了,可不能说你去了桂树街,就说你到了我的别院里去了,在那里喝了酒吃了饭,不然母亲恐怕会骂你一顿,而且觉得愧对舅舅。” 许七郎低头说,“嗯。” 他觉得季衡还是很心疼他的。 季衡又给了他一个爆栗,打得许七郎一声惊呼,季衡说他,“就知道乱来,我从天刚黑就出门找你了,看看现在,都快三更了。” 许七郎歉疚道,“对不起。” 季衡说,“明日你拿自己的银钱给刘吉他们做劳苦费,我是不会给你给赏钱的,今日你的花费,你什么时候也还给我,整整花了三百两银子,你就去喝了几杯酒而已,真是过分。” 许七郎赶紧应是,心里却是好受多了。 这边季衡他们走了,那边流香就和妈妈小声叨絮上了,“让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看来那小公子,真是季府的那位长公子了,被选入宫那位。”语气里不免带了点轻佻。 妈妈心想难怪李家公子看了人一眼就来打探,长相上的确是出众的,最难得的,自然是他们这种地方的人完全不可能有的那种雍容矜贵。 她对流香说了一句,“别念叨他了,他虽然也是个以色事人的名头,但那是在皇上跟前,看他看这里的眼神没有,他眼里什么也没装下呢,你好好做自己的本分才好。” 流香道,“妈妈说得对,不过,我哪里敢拿自己和他比呀。” 李公子回到家,才刚进院子,就被他老爹用戒尺追着打,“你这个不肖子,流连烟花柳巷,正事全不干,就知道给你老子闯祸。” 李公子跳着脚地躲,但还是被戒尺追上,他被打得乱叫,哪里有在外面的风流风光,奴才们都不敢看,已经躲开了。 他叫了几声,突然对他爹说,“父亲,父亲,且慢,且慢,我今日给你带个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