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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3页)
付迹莫回去没多会儿胸部传来阵阵刺痛,她偷偷摸摸自己揉了揉,可却没怎么缓解,她正为此烦着,柳恒夕啪的一个纸团扔在她头上,付迹莫就彻底不耐烦了,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夫子告了假,收拾了书本大步离去。 柳恒夕傻眼了,他从未见过付迹莫生气的样子,平日里她不是温煦如风就是狡诈如狐,怎会这般看他? 因此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跟上去:“付迹莫!” 付迹莫胸痛难当没理他,从马厮中牵出马赶着去卞赋之的医馆,谁知柳恒夕还不依不饶堵在她前面:“我又没使劲,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付迹莫懒得解释,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与你无关,让开。” 柳恒夕的倔脾气上来了,硬是挡着不走:“不让!你说清楚!我怎么惹你了?” “九王爷不是视我为宿敌吗?既然是宿敌我生不生气与你何干?”一番话掷地有声,说的柳恒夕一僵,付迹莫瞥他一眼一拉缰绳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柳恒夕愣在远处,是啊,他视她为宿敌,她生气他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心慌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 “老板呢?”付迹莫进了医馆就揪过掌柜的问话。 掌柜的指了指里屋,她便快步进去,卞赋之正在理帐,似乎十分专注,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付迹莫上去夺过他手里的毛笔,往桌子上一坐:“我又胸痛,怎么回事?” 卞赋之慢条斯理又拿了一根毛笔沾了墨,边写账目边问道:“症状为何?” 她胸痛就不和他计较了,揉着胸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卞赋之笔下一顿,纸上留下一处黑点:“你若动情,便会如此,这是很正常的事,按我之前给你的方子煎药服食即可。” 动情?!他的意思是说她方才对秦予霄动了情?!她不过是不好意思被他看而已,那也算是动情?虽然她后来确实想和他有点亲密动作,但也只是气氛所致而已!这也能叫动情? 她有点难以置信,伸手扳过卞赋之的脸,质问道:“你让我平日服食的药丸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 他面具下的表情她看不到,但是他很肯定的回答道:“没有。” 那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不应该啊,她和秦予霄才认识了没多久,难道是因为之前和他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因而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付迹莫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这些表情卞赋之都看在眼里,却不知让她有这些表情的人是何人,虽然他一直期望她不要对自己用情太深,可此刻却隐隐有了些不知名的担忧。 * 付迹莫这几天没睡好,一则是她胸痛的次数越加增多,胸前鼓起了小馒头让她有点不适应,二则就是她理不清对秦予霄的态度,虽然她对他的身材垂涎,但也是纯粹的欣赏和亵玩,当初撸他的时候也没有不好意思,现在回想起来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呢?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秦予霄的副将来询问她骑射的事情,付迹莫才觉得是时候要去面对了。 出门时她站在衣橱前,觉得哪件衣服都不顺眼,叶臻路过时哼了一声:“出来个门而已挑这么久衣服!又不是去见情郎随便一件不就好了!” 付迹莫如醒醐灌顶,僵在原处,她何时有了这般心思? 慌慌张张换了衣服,策马去了秦家,临进门还迟疑了一下,听着里面的呼喝之声,秦予霄莫约在练拳脚。 她推门而入,秦予霄确实在院子里练拳脚,只是……他上半身没穿衣服。 她进来时,他正是一记利落的旋踢,身上的汗滴随着他的动作挥洒四处,在下午刺目的阳光下晶莹夺目,他的人便在这一片晶莹之中,显得更为夺目了。 他落地之时,上半身健硕的肌肉被汗渍浸的发亮格外醒目,轻微的一颤便诠释出了男人强壮的魅力,令付迹莫目瞪口呆,心神乱飘。 付迹莫吞吞口水走了进去:“予霄……” 秦予霄听到她的声音一愣,似乎有些惊喜,快步去木桩上将外衣取下穿上,继而走到了她面前:“你来了。” 那衣服沾了汗渍就透了,穿了等于没穿,反而比不穿的时候更撩人,付迹莫有点胸痛…… “嗯,身子养好了便来了,没打扰到你吧?” “怎么会,我只是闲着没事练练而已,进屋吧,我去替你斟杯茶。” 两人进了屋,里面很空旷除了些必要的家具,连个字画盆栽都没有,没什么人情味,秦予霄替她斟上茶,两人相对而坐。 付迹莫道:“这里没人服侍吗?你凡事都要亲力亲为?” “这里难得清静,我也不想别人来打扰,所以谁也没说,这里除了你和我便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付迹莫脑中轰的一响,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这里是她和秦予霄偷|情的好地方呢?呸!什么偷|情!她现在和秦予霄一样是男人,偷个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