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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2;㈧щи.V 门锁 (第3/3页)
,你这孩子造孽啊,要遭报应的。 长时间的哭泣带来大脑轻微缺氧,直接后果就是引发了剧烈的神经痛,她听见从自己口中传出的哆嗦凌乱的语调,是在一遍遍道歉,给滕书翊,给滕书烟,给父母,更是给她自己。 滕书烟根本不想听,她用冻僵的手剥滕书漫的衣服:“我和你一样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我要受这么多苦?这不公平!我每天活在炼狱里受罪,你却可以去上学,去晒太阳,而我躺在医院里,打针挂水吃药,你是活人,而我像死人!” 滕书烟跟个疯子一样,把她的上衣往上扯,又去扯她的裤子。 毛衣套住了整个头,内裤也被拽下,滕书漫在一片几欲窒息的黑暗里闭上了眼睛。 当年的滕书烟受难时,说,比打针吃药痛上一百倍一千倍。她听了这句话就泪流满面,夜夜噩梦。 “你被人上过了吗?”滕书烟的指甲或许是刚刚被指甲刀剪过了,尖利的很,在她的胸乳上乱抓乱挠,“封昊上过你没有?” 指甲刀抵在她的颈侧,滕书烟声音发颤:“回答我!” 滕书漫觉得头晕想吐,本来就有点发烧的症状又磕到了后脑,情绪激动之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视线也都被眼泪模糊,她不住摇头,滕书烟却分开她的双腿。 滕书烟的手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身体:“封昊有没有强迫你?他上床的时候喜欢亲你哪里?嘴巴?脖子?胸?还是……” 滕书漫喉中一阵干呕,猛地抬腿将滕书烟掀翻在地。 那把指甲刀擦着她的眼睫毛划过去。 挣扎间拉扯到地上的排插,桌上的台灯充电线被扯到,老旧的台灯倾倒,灯泡发出来的光被桌上的书挡住了大半。 她抓着滕书烟的双手,将那双芦苇杆也似的、差点令她失明的手按在地板上。 滕书漫的耳朵里嗡嗡响,喉咙更像是被灌满了暴晒过的砂砾,每说一个字,喉咙就仿佛被指甲刀割了一道口子。 “你这个疯子。” “我告诉你。” “没有。” 滕书烟大笑起来,半明半暗之间,她微微张开嘴唇,眉是漆黑的,脸是白的,只有嘴唇红的像血,像恐怖的祭祀纸人。 “那我也告诉你……”滕书烟向上方仰起脖子,整个人抖如落叶,“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滕书漫气息未定,抓着滕书烟手腕的手用力久了,充血的指尖都发麻,她听见滕书烟在她耳边轻轻说: “你喜欢裴燃。”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裂,滕书漫感觉脊梁骨都被那两个字抽走了,她放开滕书烟,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衣服,又摔了一跤。 滕书烟缠上来,死死抱住她,捧着她的脸,像个狂热的布道者:“我能理解你!漫漫,我能理解你……” “那个人不像我们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出租屋,脚上随便一双鞋就抵得上爸爸一个月的工资,聪明漂亮,光鲜亮丽,无忧无虑……” “你只是和我一样羡慕他罢了,你哪里是真的喜欢他?你比我还贱,你比我还不知足!” 滕书漫颤抖着说:“你闭嘴!” 滕书烟却低下头来,一边吻她一边哭着说:“我不准你喜欢裴燃……漫漫,你不要喜欢他,我以后不打你了,我原谅你,你和我一起熬过这段日子,好不好?我一个人太痛苦太寂寞了……我会死的,我肯定会死的……” “你陪着我好不好?我们是一样的,我们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