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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第2/4页)
喵? 春花拿起纸条作势凑近,许幼薇这才反应了过来,震惊道:“你们该不是想让我回答吧?”她怎么可能知道啊,就算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是那什么亲近了一点点,但是还没有好到可以互看身上哪里有颗痣的地步啊。 春花笑眯眯回道:“如果不是娘子您,这个谁还能知道呢?” 许幼薇老脸一热,忍不住想起来昨晚上她看到半遮半掩顾知泽的事,但是她但是没怎么敢看,所以根本回想不起来什么,似乎……余光瞥到的那几个位置,都没看到痣啊。 她想的越认真,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越古怪。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输久了总归还是想赢的”,最后许幼薇干脆豁出去,当场现编:“一颗,在胸口上,不信自己去问嗷,不敢问,问不出来的通通算我赢,这可是独家机密,一人十张纸条不过分吧。” 王猛和张医诠哪有胆子去问,只好让许幼薇在他们脸上贴了纸条,春花倒是不信,她和许幼薇相处时间最久,一看她心虚的样子就全明白了,于是抗议道:“奴婢不信。” 许幼薇赢过了,此刻十分得意,且底气十足:“我可是亲眼看见的。” “是吗?”马车外,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许幼薇点了点头,刚要继续吹嘘,就看到面前的春花,连同其他几人都僵住不动了,表情也十分怪异,许幼薇品出几分不对来——等会,他们几个都在这里,谁在车外说的话?! 恰巧一阵风吹过,掀开了她的车帘,顾知泽那张脸出现在窗户外面,他手中拉着马绳,慢慢跟着马车并行,眉梢上挑,表情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怎的,但显然是在等许幼薇的回答。 淦。 顾知泽的声音隔着薄薄的车帘,清晰的顺着风送了进来:“弟弟,原来你昨夜那样急着见我,是为了这个啊,怎么有话,也不当着兄长的面问问呢?” 最后那一个“呢”字尾音上扬,戏谑意思很重。 你怎么不去问问神奇海螺怎么说呢,许幼薇痛心疾首,谁能想到玩个游戏撒谎还被现场抓包,她表面看上去镇定极了,无视一切目光,顶着脸上那十几张晃晃悠悠的纸条,缓慢地爬到了车厢最里面,抱住被子悄悄捂住了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要亡我! — 许幼薇尴尬完顾知泽早就走了,他骑马快,早就去了前面,几人还没放下一颗心,只听见另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哈哈哈,,师弟,你们在做什么,瞧着真是有趣。” 原本还呆坐着左右为难的张医诠愣了愣,而后就是一喜,他急急地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高声道:“师兄,可算是再见到你了。” 车帘掀开,只见那人骑着马笑着应声,看起来和张医诠关系十分亲近。那中年男子脸上戴着一个丑陋的恶鬼面具,声音不紧不慢,但听得出也是十分高兴:“师弟,想不到许久未得见,你竟已经到了长满了胡须的年纪,哈哈哈。” 张医诠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挂着那些迎风招展的纸条,十分不好意思地全摘了下来。 这次去边境是个好机会,趁着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借这路途一程,彻底解决掉顾知泽身上的蛊毒,但难就难在他只擅长救人,不精通蛊术,所以只好一封信一封信地给专攻这方面的同门师兄送去,总算是在临出发前的客栈里,收到了他已赶过来的好消息。 原本以为还要许久才能见到,也没料到他来的这么快。 “师兄你还是这么爱说笑……”激动之余,张医诠想到了最重要的事,他赶紧问道:“师兄,你可为殿下把过脉了?” 张医诠的师兄,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点了点头,回道:“已经看过了,不打紧,虽然凶了些,但是我恰好见过这蛊,并不算得无解,有法子治。” 张医诠大喜:“果真还是要师兄出马,这件事已经苦恼我数月有余,真是惭愧,若是当年学习这些,我能有师兄十分之一上心,今日也断不会如此。” 王猛翻上马拉住缰绳,他还没反应过来,愕然道:“这就是……是殿下接的人,是你的师兄?” 张医诠笑道:“正是,我们师出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