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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善舞者,善琵琶者,善弹琴者,亦有善诗词歌赋者......姑娘,你喜欢哪种呀?” 柏清清听得迷糊,道:“一定要选吗?” “姑娘自然可以多选。”女子掩唇笑出声。 “一个就够了,那就最好的吧。”她未加思索,从身上摸出了鼓鼓的钱袋,整个递了出去。 “在我们这儿,最好的便是头牌了。”那女子被她的直言不讳惊讶到,接过银两道,“既然姑娘如此直接坦率,那我们也必不敷衍含糊。小店有一妙龄公子,姑娘看看,可否入得了你的眼?” 说罢,女子给出了请的姿势,施施然上楼,将柏清清带到了四楼最里面的一间房,两个随从面红耳赤,停在三楼,没有跟上来。 柏清清后知后觉,终于琢磨出了点意思,头牌?这里不就是古代那种烟花场所吗?还是顶高级的那种! “等一下,我……”她摆手要拒绝。 “请进吧。”女子摇了摇团扇,轻推了她一把进屋,不容她再说下去,关好门后便迅速离开了。 房间里古琴悠扬入耳,琴声时而迅疾,时而舒缓,悦耳动听。 最里间有一人影,被落地轻纱半遮半露,他低眉弹琴,一袭白衣,风姿绰约,宛若九天之上的仙人。 她吃惊得看呆了,她柏清清,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五好青年,居然在一个穿书系统中,公然进入有色场所,将行风月之事。 她猛地拍拍自己的脸蛋,小声默念了一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琴声骤然断掉,白衣公子抚琴不弹,房间里静得出奇,柏清清不敢吱声了。 “姑娘怎么还不进来?”清冷缓慢的声音,却不知怎么得让听者感受到了威胁和压迫。 “哎,来了来了。”柏清清怂得颤音了,深吸一口气,故作不紧张地掀开轻纱。 娘的,一不作二不休,反正不嫖白不嫖。 她一进去,对方便倚在床边。对上的正是他那水色潋滟的眼睛,往上一分是勾引撩拨,往下一分是楚楚可怜。卷翘的睫毛翕动,那双眼睛会说话似的,牢牢捏住了柏清清的目光。 鼻根高挺,鼻梁线条流畅,至精巧尖细的鼻头,颇有点异域风。那双薄唇鲜嫩,弧度刚好,似要张合。 哎哟,可真是昳丽璀璨的面容,柏清清在心里感叹,可真不愧是绘香楼的头牌。 他轻笑出声,眼睛略微上扬,风情中带了点轻佻。 “你笑什么?”柏清清不解地问。 “我在笑,姑娘长得深得我心。” 登徒子才会讲的轻浮话,从他口中说出,居然能有那么亿点点心动,果真是美色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