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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赌注 (第2/4页)
着把她推下去时,山洞口出现的衣角,一颗才暖和一点的心,在瞬间掉到冰窖里,整个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四年前听慕安之说过,“云豹会”内部都埋了炸药,低调这么多年,没有实质性的犯罪证据,她还真不觉得一个黑社会,会难得到文韬武略都顶尖的他。 还有件更讽刺的事,四年过去后的今天,在亲耳听徐名义说慕安之当时是假装受伤昏迷后,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可惜,关于他是假受伤,只为能顺利潜进敌人内部的事,他一个字都没告诉她。 曾经,她和他,在异国他乡的山洞里,足足相处了有半个月。 半个月,不算长,却也不算短,只需简单一句话,就能澄清的事实,她却是过了四年,而且是通过别人的口才知道。 由始至终,他都清醒着,并不是在她面前假装的时昏迷时清醒,他却没出手阻止她的落崖,这让她如何原谅? 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也是在那次和慕安之的谈话中,她知道,慕安之是故意把转业机会给的徐名义,只有当他不再是特种部队的人,抓捕住他,才能挽回特种部队的面子,而他,他亲口告诉她,只差一个一等功,他就能调到正团。 一切的一切,包括,下大雨那天,她故意上当跑出武警部队,都是她和慕安之是故意的,原本想着让设计这个圈套的徐名义把她“救”走,谁知半路杀出个高云枫。 那次,高云枫的出现,或许是觉得接受了裴娜,就该彻彻底底的忘记容颜,到武警部队门口断自己最后那点念想的。 慕安之以手为工具扇来的一巴掌,真的很疼,那一刻,她更疼的其实不是脸,而是心。 苦肉计演完,她终于顺利赢得徐名义的信任,住到了他家里。 有一件事,徐名义始终不知道,在他监视的盲区里,也就是卫生间里,三天,慕安之来看了她三次。 如果不想起往事多好,每每看到那张俊逸到令她心碎的脸,她总会心神恍惚的这样想。 人,活在这个世上,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 律师每次递给她的文件里,其实都夹着某个人亲笔写的小纸条,那些暖语缠言,如果没有四年前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让她觉得慕安之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情郎。 可惜……每每把纸条撕碎散落到荷花池里,她总会仰望着天,发好一阵呆,似乎只有这样保持着,言情小说里所谓四十五度望天的角度,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律师来的三次,第一次,她把徐名义身边有多少人的事告诉了他;第二次,她把“云豹会”根本就没埋炸药的事,找了出来;第三次,她把黑豹所在房门锁的密码带给了慕安之。 做到以上三点,已经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大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她不求他的回报,只求他忘记四年前那个所谓的赌。 那时……她被同样穿着军装的杜柔媚以部队在下面搜救慕安之,被骗到了悬崖边,更是一个不设防,被她在腰间狠狠推了把。 悬崖高万丈,深不见底,她以为自己会没命,在坠落的时候,索性认输的闭上眼睛。 她以为她必死无疑,如果人死后真的会轻二十一克,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灵魂脱壳了,在以一个不成形的方式存在这个世界,定定看着眼前丰雅倜傥的男人。 “颜颜……”男人看她只盯着他不说话,有些担心的叫着她的名字。 浑身酸痛,无力又艰难地抬起手,朝男人紧蹙的眉心摸去,那颗细小的朱砂痣依然在,却不再如以前那般没有光泽,隐隐约约,赤红鲜亮。 混沌的脑子,仿佛被一道惊天巨雷劈中,她瞬间想起一切,“慕安之……” 她飞快收回手,闭上眼,不愿再去看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的是真着急,还是假关心,“你走吧,我救了你一次,刚好你也救了我一次,从此我们两清了。” 慕安之定定站在原地,狭长的丹凤眼里蓄着她看不懂,也不想再去看的深邃。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因为轻信了一个母亲的护子之情,无意救起的,还真指望是什么良缘的开始吗? 那都是骗人的! 她长的不好看,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他可谓是“公子世无双”之类。 “容颜,我们两个从半个月前,你把我从死人堆里拉出来时,就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安之忽然咬紧牙齿,面色冷峻的说。 或许是觉得他还欠自己一个解释,又或者是因为想起容南毕曾经无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