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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过了 (第1/5页)
“夫人……”一切趋归于安静后,秘书又壮着胆在外面敲了敲门。 “什么事?”沈秋兰整个人都陷到宽大的老板椅上,她长得本来就娇小,这么个姿势,一不当心,还真有点不能注意到她。 新应聘来的秘书显然不知道这一情况,推开办公室门后,呆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人呢? 刚才明明听到声音,也没看到任何人出去的? 四下看了看,越发好奇,她那喜怒无常的老板呢? 沈秋兰操起手边的文件夹就朝她砸去,“瞎了你的狗眼,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坐在这里,你还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 新来的秘书吓得脸色都变了,颤抖着站在原地,更是没敢动一下,心里即便有满腹委屈,也无处说。 沈秋兰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摆着张脸,“说,找我有什么事?” 她最见不得眼前新毕业大学生这幅懦弱怕事的模样,这总让她想起当年的她。 当年的她,想来真的很年轻,也很漂亮,可惜……应了那句老话,鲜花终究是配在了牛粪上,谁让那坨牛粪比她相恋四年的那个人有钱,又有权呢。 这么些年,也正是因为仰仗着那人的权势和金钱,她才能有了今天,从大学挂名教师到一家美容连锁企业的老总。 如果光看物质,她真的已经很满意。 可是,谁能理解她午夜梦回时,头枕着的是一双已经有老年斑,皮肤松弛的,老年人的手时的悔。 又有谁能理解,那个看着把她拥在怀里入睡的男人,每每说梦话,却永远只会说另外一个女人名字时的恨。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假借他的权势和地位,她一刻都不想和他在一起,尤其当知道…… 每当想起这件事,她心里就想上万只猫在挠,她恨不得马上放把火把慕家给烧了,让慕家彻彻底底的断子绝孙。 秘书打了个哆嗦,虽然已经是鼓起勇气,但,声音依然带着剧烈的颤抖,“夫人,外面有位姓任的先生,要见您。” “姓任?”沈秋兰捏着眉心想了想,“把他带进来。” 秘书应了声,转身走出办公室,不一会,她就把一个穿藏青色衣服的男子领了过来。 他的年纪已经不算轻,即便没有五六十,也有四五十,生活艰辛,留在他脸上明显的痕迹,光从外表,似乎已经判断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沈秋兰一个眼神,秘书马上很知趣地退了出去,并带上门。 “夫人,您找我来有什么事?”站在波斯地毯上的中年男子显然很拘谨,他就是一莽夫,哪里适应长时间站在这样奢华精致的地方。 沈秋兰笑了笑,眯着眼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任锋,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可曾经是散打冠军,怎么现在沦到给人当起搬运工这么惨。” 她话里的讽刺,被称为任锋的男子不是听不出来,可惜,当初,被选上当慕海生的保镖时,他已经接受过一系列的训练,其中就包括怎么应对突如其来的讽刺。 沈秋兰很快失望了,因为随她说的话怎么讽刺,怎么难听,站在办公室中央的男人始终一副面色平淡,毫无波澜的样子。 “夫人,如果您的话说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任锋看了看表,转身朝门口走去,他还有几趟货要去搬,真不想和眼前这个贵夫人多浪费时间和口舌。 她可以在暖气里悠然的品着咖啡,听着音乐,像他们那样的人却不可以,忙忙碌碌,只为温饱。 事实上,在眼前这个女人还没嫁给慕海生时,他已经跟在慕海生的身边,高官嘛,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躲在暗处的暗侍。 慕海生也不例外,何其荣幸的是,他正好是他身边最得力的那个。 他到慕海生身边时,原配夫人刚过世没多久,他虽然没亲眼看到过,却从慕家大院佣人的口中,听到过很多关于对那个早逝女子的形容,温宛,娴静,才华横溢,这些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那个曾经是慕家女主人女子的美好。 他曾惋惜过,为什么这样令人称奇的女子自己无缘没见过;也曾叹息过,为什么这样令人赞叹不已的女子会那么早逝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嫉红颜。 还好,心里的那曾遗憾在看到慕安之后稍稍弥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