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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担心 (第3/5页)
是他的女儿?” 容颜不再看他,转身朝窗户边走去,“也许是吧,那么多年故意不给生活费,或许并不是所谓的想历练我,或许,他是希望我自甘堕落吧。” 高云枫看着她纤瘦又落寞的背影,心里一动,大步上前,直接把她拥进怀里,“丫头,如果早知道,那年暑假,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高云枫!”容颜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偏过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许多事,过了就是过了,没有任何如果。” “丫头!”高云枫探出手轻轻摸过她锁骨上的青紫。 这是什么痕迹,他很清楚,眼睛很痛,心里也很难受,他强忍着,慢慢摸过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很沉痛地说:“我不在乎,如果有一天,他辜负了你,又或者,他不再值得你倚靠,不再能保护你,记得要来找我。” 他的手指很凉,像极了初认识时的慕安之,沁凉的寒意,仿佛要直射进人心扉,容颜朝后退去,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高云枫,珍惜眼前人才是真的。” 话音落下,她大步走到窗户边,对着楼下放哨的黎卫国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很快,在黎卫国的帮助下,她顺利的站到地上。 “丫头,找到想找的东西了吗?”黎卫国很关心的看着她。 容颜再次回头朝二楼书房的窗户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这才摇摇头,“没有。” 她把目光落到楚卫国身上,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舅舅,在你看来,一个妻子做了什么,才会让丈夫对她心生杀机。” 黎卫国一怔,接着说:“虽然舅舅我没结过婚,但是我觉得吧,能让一个男人这么恨,应该是红杏出墙。” 容颜就势坐到身边的石凳上,淡淡的看向天边,“舅舅,可不可以和我说说你心里最爱的女人?” 黎卫国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顺着她的目光朝天边看去,前几天下雪带来的澄清,似乎真的很短暂,随着雪的融化,a市的天空再度变成了阴霾色。 在一阵冷风中,黎卫国也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讲述属于他的那个女神。 黎卫国回忆往事时的语速很慢,很轻柔。 他讲得很认真,也很细致,从墨宛第一次搬到他家隔壁;到墨宛第一次和他成为同桌;到后来墨宛考上医科大学,他则是去上军校;再到他回来探亲,墨宛告诉他,她喜欢上了一个人…… 种种的一切,即便过了好几十年,他仿佛对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切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 容颜安安静静的着,做着最合格的倾听者,有时,人是需要发泄的,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当这个痴情老顽童的忠实听者。 “丫头,这个故事老套吧?”这是往事里缓过神后,黎卫国问容颜的第一句话。 容颜笑着摇摇头,“舅舅,这怎么会老套呢,对于每一个爱情故事来说,它都有它最美的那面。” “你这丫头,真会说话。”黎卫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出来这么长了,容老狐狸估计也起疑了,我们进去吧。” 转身瞬间,他眼底闪过冷光,如果不是慕安之在来容家的路上反复叮嘱过他不能动手,面对害死墨宛的凶手,他早出手了,才不会像刚才那样只是做些嘴上无用的讽刺。 容颜再次走进别墅时,高云枫已经出现在了餐桌边,看到她后面色如常,并没起多大的变化,仿佛真被她短短几句话,开了窍。 正忙着和成佳琪聊天的容南毕看她出现,停止交谈,把话题扯到她身上,“颜颜,下午就回去上班,昨天……” “去你哪里上什么班?”黎卫国厉声打断他,“她现在可是我ay的首席秘书,怎么还能到你哪里上班?” 他说着,还挑衅似的白了容南毕一眼。 容南毕被他的白眼噎了下,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更让他惊讶的是马上赶超容企的“ay”,居然眼前这个男人的。 他干笑几声,点头附和道:“颜颜,在舅舅那里上班,不比在自己家的公司,时间观念要强,也要……” “丫头,在ay没那么多规矩的,你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上,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下,舅舅绝对不勉强你。”他打了个酒嗝,和容南毕唱完反调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上班了。” 容颜站在原地没动,直直地看着容南毕,嘴角翕动,似乎有话要对他说,身边的黎卫国,似乎察觉到她是想追问自己的身世,用力拍了下她的肩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转身径直就朝门外走去。 肩膀上的重力,让容颜恍然回神,她没再犹豫,抿紧唇角,转身就去追黎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