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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野间成了笑柄,我若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 *** 被人恨得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江砚祈挂着两行热泪、被郁临渊搀扶着入了易安院。 “少爷?出什么事了!”桑榆嗒嗒嗒跑过来,一把扶住他,吆喝道,“少爷哭了,给少爷热茶!” “闭嘴吧!”江砚祈中气十足地给了他一锤,“你爷爷才哭了!” “小的爷爷死了好多年了,他老要是突然哭了,小的就要吓得尿裤子了!”桑榆无辜地揉了揉脑袋,扶着无语凝噎的江砚祈进了房间。 甫一落座,江砚祈立马推开两人的手,粗鲁地抹了把脸,哀叹道:“爷爷的,脸都丢光了。” 郁临渊被用完就丢,闻言忍不住嘲讽:“在街上抱着我的腿哭爹喊娘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没脸呢!何况小郡王在外人眼中本也没什么好看的脸面吧?” 哦?!桑榆看了眼江砚祈,又看了眼陌生的年轻俊朗的郁临渊,脑袋来回转了好几趟,心里还想着他家大少爷的名声,最后终于在心底发出:哦! 江砚祈在外面丢了脸,被迫演了回孙子,在屋里又被下了面子,当即气急败坏地把人踹出去,关门喝道:“滚!” “滚就滚!”郁临渊冷哼着滚了。 屋里,桑榆忙把江砚祈拉回坐下,替他捏肩顺气道:“少爷,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床头吵架床尾和,今日大吵大闹,明日又亲昵体贴了。 江砚祈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说:“墨余呢?” “小余哥出门去了,好像是外面有什么人给他传信,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桑榆老实地将墨余卖了出来。 “小余哥?我看叫小鱼干还差不多!”江砚祈无理迁怒道,“传我的命令,以后叫墨余小鱼干!” “啊?”桑榆在江砚祈危险的眼光中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乖巧点头。 “哦!” *** 墨余到了约定地点,他从怀中拿出密信,往那院中一掷,不到片刻便传出门栓抽动的声音,随即一个身穿粗布短打的中年男子从里面打开了院门,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侧身让开了道。 墨余没有丝毫犹豫地踏入院门,身后响起门关闭的声音,他浑身呈现半紧绷的态势,沉声道:“哪位朋友找我?不如现身说话。” 院中安静了片刻,一道粗嘎的声音从对面那间紧闭的房屋中传出—— “你既然不知我的身份,还敢前来赴约?” 墨余背在腰后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他笑道:“阁下在信中说了,我若不来,便要取我家少爷的人头作为惩罚,我虽然觉得阁下狂妄过人,实在可爱,但作为一个忠贞不二的好仆人,我不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