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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这些玩笑都早习惯了。

    “说起这个啊……”那就不得不提沈陌澜了。凌玥的笑意渐深，沈陌澜成功地做到她近期内都不想跟男人上床了。

    “呐，沈老板，能给你家的鸭子打个差评吗？”这话听得任承霄眼皮直跳，他靠边停下了车，认真地跟凌玥先聊完这个问题。

    “嗯？少有的金主大大的差评，这是给谁的？”

    “沈陌澜哦~”凌玥的尾音上翘，听着很可爱的卖萌，听得任承霄都难以抑制冲动。

    现在重新思考一下，凌玥对沈陌澜的所作所为是多少有点复杂的，舒服是舒服到极点的，但是事后却又是麻烦到极点的，她很讨厌这么麻烦的事后处理。

    “请任老板告诉他要节制点哦，不然很容易猝死呢。”故意在句末卖萌，但实际上凌玥全程都在讽刺着沈陌澜的疯狂。

    任承霄沉默了很久，他在思考自己有没有听错。他把凌玥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在脑海里重复一遍，思考凌玥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谁？沈陌澜？节制？哪个沈陌澜？他还不够节制吗？”任承霄觉得自己有些凌乱，他印象中那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整天抱着书泡图书馆的人，说是不举他还信，节制？节制这个词是不是多了什么新的释义？

    “沈陌澜，政法大学法律系教授，不是你朋友？”难到她那么久是搞错了任承霄藏着的那只鸭子的身份了吗？虽然她找的鸭子是找到了，现在她倒是好奇任承霄还藏着什么鸭子了。

    “虽然是朋友，但是节制？”先把他们竟然碰面了这件事放一边，任承霄想了想刚刚沈陌澜的样子，怎么都觉得还是那样啊，节制不是本来就是他的代名词吗？

    “任老板觉得一个能够从下午战斗到第二天早上没停过的人是节制吗？”凌玥很奇怪为什么任承霄会执着于节制这个词。

    “…………啊？”任承霄呆了很久，像是凌玥说了什么毁他三观的话，虽然凌玥确实说了。

    “我就这么说吧，之前的客人投诉他一般都是他随意地自己满足就走，也就是时长跟技术只能算正常，射了就走绝对不留下的。”任承霄解释着，想着之前那个才是他认识的沈陌澜啊，哪有凌玥说的这么禽兽？

    “所以你今晚约不约啊？”任承霄顿悟最开始的问题，这么毁三观他应该直接去问沈陌澜的。

    “不约！”凌玥实在没力气去约，这样下去身体也吃不消的。

    “那好吧，我自己玩去了。”

    任承霄挂了电话，凌玥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沈陌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