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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小时候的事情。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四日,天气阴。 明天应该就下雨了,所以今天除了跟她一起读书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在闲暇的时候,我会去自己的房间画画。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五日,天气雨。 我们要找的卜鸟,是一种看起来营养不良的鸟类,大雨的时候会叽叽喳喳,吵得很。玛丽是想写一篇论文,课题挺无聊的《外地卜鸟和爱尔兰卜鸟的区别》。 我们在雨中寻找,她责怪我没有给她打伞。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六日,天气雨。 感谢坏天气也感谢好天气,幸运的是列支敦士登这一周都在下雨,不幸的是现在我们要在树林里搭帐篷过完这几天……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七日,天气雨。 我要放弃了,我陪着她研究完这种无聊的东西就离开。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八日,天气雨。 我恨卜鸟!!!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九日,天气晴。 天气放晴了,去吃/屎吧,卜鸟!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日,天气晴。 我解放了,作为一个无聊研究员身边的可怜小助理,我离开了列支敦士登,我用我攒下来的线索继续寻找我的过去。 再见吧,玛丽!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的日记里,都是里德尔寻找过去的记录,他有些失望地发现自己是从一个孤儿院出生的,而且是在七十年前,他原来都这么大了吗?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二日,天气晴。 玛丽寄给了我一封信,她说自己的论文发表了(我当然没关注),而作为唯一一个(她也知道)愿意跟着她的助理,我,她想给予一些感谢——一张魁地奇欧洲杯的球票。 该死,我以为什么东西呢。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三日,天气晴。 我赴约了。但是我忘了我们居然要住她那个从树林里拿回来的帐篷,就算里面是两室一厅我也不会忘记恶心的卜鸟盯着我看的时候好吗?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四日,天气晴。 我对欧洲杯没什么兴趣,保加利亚的傻大个像个熊一样横冲直撞,我只能在一旁看她喝着啤酒,跟疯狂的球迷一起为他们呐喊助威。 好想直接走掉! 这导致她当晚昏睡了一整天,我用幻影移形把她扛了回去,看着她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坐在床边,我在想,我曾经也一定有过这样的时候,在床边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好像神志不清醒,乱叫着其他人的名字——汤姆,我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