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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活恨 (第2/2页)
的嘟起嘴,也有些心虚的,强忍着对他的后怕,眼神不敢对望的四处瞟着。 她看着他笑着朝她勾勾手指,脚步不自觉的向他靠近,一步一步,踏在她的心上。 他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的收紧,看着夏语莺挣扎惊呼的模样,他竟笑出声,朝着她发白的脸低声诉说着。 “我挺恶心别人调查我。” 发病时只当自己处在浑浊的虚无里,影影绰绰的不分时事。 只待清醒后才晓得,别人口中发疯的疯子,原来说的是她。 清醒时也不大想说话,这种懒劲儿,到更像是种无趣。她总是能瞧着别人,吃着饭看着搞笑的电视剧,便捧腹大笑。自己下意识的扯着嘴角,却怎弄得滑稽丑陋。 有时便不由得去想,人说话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吃饭,又为什么要…活着。 她愈发的沉默,仿若沉默才是治疗的良剂,可那个男人总能挑拨起她的情绪,像是挑针般,将她空无的漏洞,连上一根红线,总能在她快要陷入死潮的境里,将她拉出来,摇晃着她的白肩膀,告诉她,你得活着。 活着如何。 活着恨他。 不过说起来也奇妙,她这性子老是受不住他的撩拨,也总能在他的压迫下,像滩泥般偎在他的脚下。抑或是习惯,后天养成的,和他的习惯。 那时的他光芒四射到,自己变得黯淡无光,便总追着他的光跑,又胆怯的跑一步,退三步的远离他。 她由不得想起十七岁那年。 温家宅院的别墅里,二楼最尽头的一个小隔间,原本是温夫人的衣橱,后来改成了一个卧房,备她住这三年。 这间房小到只放的下一张小床,和一个书桌,四周封闭除了一个大门,再也难见一个窗口。 她垂着身子,坐在床上趴在书桌上安静的写着作业,身旁的男人正翻着她的错题,闷热的空气燥热得他扯了好几颗衣服的纽扣。 散云看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以为是做题慢了,他这个大少爷又嫌浪费他时间,便立马停下了笔,唯唯诺诺的,虚着声音转身内疚的看着他。 轻声说着,“对不起,这个题有点难。” 温醉清同样十七岁,却已有一米七八的个子,坐在狭窄的床上高出散云一个胸膛。 他低头看着垂着头道歉的散云,透过她不合身的,一看便是她奶奶塞给她穿过的衣服,领口大的塞下她整个肩膀,更莫说她的膀子撑着,衣领就往下掉拉着,隔着那片空隙,那白花花的小乳就隐隐约约,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弄,他只看上一眼,便是不自在的转头。 身体的反应清晰的出卖他的想法,那东西在他底下硬得昂头,分泌着吞咽的浊液。恼得他闭眼,用手遮盖那不知廉耻的东西,又暗骂自己。 女友的大胸不知多玲珑巧人,他摸了两把就觉得无趣。却被这小妮子的两个小馒头勾出了反应。他这是有幼女情节吗?操。 散云看着他更生气得闭上眼,甚至还转过身子不再理她,她的心急了,想起惹了这少爷急冲冲的甩门而出,那管家的婆子就说道她半天,从人伦教育骂到自身修养,指着她的鼻子说教,差点骂哭她。 “对,对不起。”她颤着声音极力的讨好身边的男人,甚至大着胆子用手摇了摇他的衣角,抬起头,饱含歉意的看着他的侧脸。 一边又觉得这男人小气极了,明明是教题的是他,结果就放任自己没头没脑的死磕,做题慢了就要生她的气。他是气球吗? 温醉清感受到衣角的摆动,他不知的回头,看着散云泫然若泣的模样,似乎是有点明白班里的男生为什么总能自荐的给她讲题,也不嫌弃她是个村姑,仅凭这张小脸,被山水浸满的水灵白嫩,的的确确新鲜。 他摩挲着下巴,慢慢摘下戴在脸上的眼镜,微眯了眼看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 温家要养着她三年,这三年,温家供她住,吃穿好待,她是不是应该对温家人,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