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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HOLY【再遇】洁,蜂乐乙女 (第3/8页)
不知会是谁找。他整了整领口和情绪。还得继续前进,绝不能被自己困住。别忘了,他这一路是如何走来。 贵宾休息室门打开。他一眼看见你。 出乎意料,他呼吸都一滞,大气不敢出。 “洁,她说要来找你,我就带她来了。”德佩出声,洁世一才发现她也在。 “你俩好好处着,我出去看看。”德佩也不在意洁世一招呼不打,给他二人留出空间。 “好、好的,谢谢德佩小姐,祝您晚会愉快。”洁世一急急回应。 门掩上。沉默,两人都不做声。 洁世一看着你,你站姿似乎有点变扭,人也不如之前见到那般娇妍动人,小脸和衣服都有伤,散发凌乱,颇为狼狈。 只那一双明亮水眸,耀眼得他直视不能。 “你……” 还没说完,你走近,将他抱住。 你流泪,脑袋伏在他肩膀,轻轻蹭他。 他浑身僵直,不敢动作。低头,看见你颤巍巍长睫下挂满泪水,堪怜惹爱。 你抬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超过五厘米,他怔住,你唇轻点他的,见他未推开,你张口含住他下唇。 他有如雷击。 嘴唇和舌头都不受控制。你柔柔地吻,他狠狠地亲。手很老实,再大反应也只放在你肩上,好像随时要推开你。可他舌头又缠你得紧。你灵敏觉出他的矛盾,温柔地回应就足矣。你深知,主动权在他,耐心等待契机,就够了。 一吻毕,你们气息混乱,额头相抵,呼吸交织。 你说, “带我走吧,洁。” 你离开了,又变回漫无目的的状态,走着走着,竟又下起雨来,伦敦的鬼天气,你之前怎不觉不合时宜,细雨如针,刺得你伤处更痛。 脚疼欲裂,走不到避雨地方了,明明近在咫尺,你却是再无力气了。 瘫坐地上,往事种种浮现心头,今夜你该何去何从?无人可依的你,缩成一团,哭了起来。 蜂乐回刚敬完一圈酒,脑袋都有些晕沉沉,和总监打了个照面,就赶忙溜出去透气。 里面的应酬几乎要把他累死,男的女的,都挂着假面,表面笑意,暗藏玄机,他懒得猜,只觉得闷,躲都躲不掉。 他朝着休息室后的小花园走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小雨,伦敦的雨就是这样,来去无常,准备不及。 雨丝击得人清醒起来,他无聊,踢起路边石子来,两粒石头他都玩的不亦乐乎,渐渐踢出些兴致来。忽闻哭声。 声音其实很小,亏他听得到。蜂乐忽回想起一手养育他成人的母亲。 他小时也听过这样隐约的哭声。他和伙伴踢球,谁知鞋半路踢坏,赶来家中,还未敲门,压抑的低泣已仿佛在他耳旁。他直觉此刻不宜开门,妈妈平常都开朗大方,向来是未见其人先闻笑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爬上屋后高树。 透过窗子,一个他未见过的男人在屋内,好像一言不发,手里好像拿着东西,啊!那是妈妈存钱的饼干盒!还是他特意留给妈妈的盒子! 妈妈还伏在地上抹泪,那个男人却走了。蜂乐后来知道,那是他的生父。他离开院子前,还发现了他。那个轻蔑的眼神,蜂乐至今难忘。 当时,他恨自己弱小无力,没法挺身而出,护不了他最爱的人。好在现在算是混出些名堂。 他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所爱之人。 哭声断断续续,惹得他回忆不停,都是不好的回忆。他想赶紧找到来源,实在是心神不宁。 可能没一会,或者过了许久,总之,他发现了一小团的你。 你在黑暗中,没有路灯,身上外套也是深色,他还是找到了。 他慢慢走近你,你伏在膝上哭得正伤心,他拍拍你的肩。 “嗨,你哭什么呀小孩?跟哥哥说说好不好?” 你泪眼朦胧抬起头,他看清你的脸,惊叫, “你是总监的女儿?!我没认错吧!” 你看着他,略微迟疑了下,点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总监在里面,你要不要……” 他忽然顿住,他忆起拜访总监那次,很多不对劲地方,这个女孩…… 你脸上都是眼泪,伤口往外渗血,嘴唇裂开,披头散发,状若女鬼,初见你时,你可完全不是这样,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呢? 他又看你穿着,从他的角度,能从外套领口看到一点绷带,脖颈上还缠了丝巾,外套也似乎是有意拉高,脖子是有什么秘密吗? “那个,脖子怎么了吗?” 你不答,只把头仰高,示意他自己看。 他拆包裹一样,一层一层解开,只是动作比拆包裹轻柔,因为,露出的皮肤上都是掐痕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