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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2/2页)
:“来做什么?说吧。” 刘奉仪跪在地上,身姿挺得笔直。 从背后看过去,姿态挺立得如同高高在上的白鹤,端庄又吸引人的眼睛。 周承徽却是最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嘴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目光也变得无味起来:“刘奉仪倒是稀客,是太子妃娘娘不帮你了,如今求到我头上来。” 刘奉仪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略带挣扎的脸。 “嫔妾今日过来,是来与娘娘做个交易。” “哦?”周承徽嘴角不屑地笑了笑,冰冷的眼神一瞬间往下:“你能有什么事要与我做交易?”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嘲讽:“你与玉奉仪一同入府,她如今都是昭训了,你还是个奉仪,就连太子殿下都不愿碰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能与我做个交易?” “就是关乎太子的。” 刘奉仪那张清冷漂亮的脸抬起,在地上重重一磕:“我要用一件事,来换伺候殿下的机会。” 周承徽嘴唇勾了勾:“就凭你?” 还没说完,刘奉仪就抬起头,她眉眼处依旧是淡淡的,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击人心:“娘娘不是一直想知道,那日在竹林与殿下偷欢的人是谁吗?” 第36章 慎刑司 人已经快没了半条命了 “那个贱人——” 刘奉仪还没走出屋子,身后一道暴怒的声音就响起,同时,紧接着‘啪’的一下,一套青花瓷茶盏扔了出来。 碎成了两半。 刘奉仪朝前走的脚步不停,依旧坚定不移的继续往前走去,身后,那疯狂的声音还在继续,她面上却是平淡的,像是半点都没听见。 “主子,您说这不会出事吧?” 身侧,贴身宫女扶着她的手,面上带着几分慌张。她还记得那次自己被周承徽掌嘴,玉昭训还帮了自己,说白的她心中是感谢的。 可看着自家小主那垂着眼睛一片平淡的模样。 劝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到底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刘奉仪仰起头,正巧就对着前方玉昭训的屋子。那个人家世、地位、学识都不如自己。 凭借的不过是一张脸,就轻易地拿到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伺候殿下,她凭什么能够伺候殿下? 起初,殿下是带她入府的,玉昭训不过就是个幌子,什么时候替代品也可以超越正主了? 刘奉仪咬着牙,将颤抖的指尖藏入袖中。 她没错,纵然她办法不对,行为不光彩,可她依旧没错,从始至终她要的不过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咬着牙,刘奉仪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偏执,隐约有几分吓人的疯狂。 最后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走吧。”她扭头,不去看身后玉昭训的屋子,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木已成舟,总之她不后悔。 —— “那个浪荡的贱人。” 屋子里,刘奉仪都走了许久了,周承徽还依旧在那发着火。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的差不多了,奴才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去劝。 主子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人惧怕。 一屋子的奇珍异宝,满室荣华被砸的个粉碎,周承徽转了转眼珠子,看着地上宛若狂风暴雨后的地面,心中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颤抖着的手指伸出去,她举起最后一个完整的花瓶,手才刚举起来却是没了力气。 手腕晃了晃,花瓶迎面砸到了地上,清脆的响声熟悉的传出来,周承徽却是没半点高兴,咬着后牙槽她这才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在颤抖着。 她恨! 那晚上的事,她分明看的清楚,后来瞧见了殿下,却是又觉得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这样的荒唐,她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下意识的却是在否认,殿下断然不会是这副模样。可事实呢?想到刚刚刘奉仪说的话,周承徽的牙齿哆嗦着,上下压槽克制不住的颤抖。 “贱人,我要你死!” 周承徽死死地掐着掌心,竟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吓得一屋子的宫女赶紧上前跪在地上抱住她的腿:“主……主子,可万万不可啊。” “滚开。”周承徽发起脾气来,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去。 宫女差一点滚到那满地的碎瓷片中,却依旧还是抱着她的腿:“殿下,殿下此时正宠爱玉昭训,主子这要是去了定然会惹了殿下生气。” “主子您可还要过生辰呢。” 一句话,说的周承徽到底还是回了头,她咬着牙:“你的意思是,殿下看重那个贱人大过于看重我?”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才伺候了殿下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