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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纪远的告别单身派对,在G市最豪华的会所的顶级包厢里。 明竟去到的时候,包厢内的人已经玩疯了。 夹杂着酒味跟烟味的空气、男人跟穿着暴/露的女人喝酒调情甚至接吻抚摸,乌烟瘴气得明竟眉头直皱。 纪远一看到他来了,立刻站起来去迎接,抬手搂着他往里面走,生怕迟一步,他这个发小就要跑掉。 两人进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把门关上,空气也变得清新一些。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再搞这些不合适。”明竟面无表情地说。 纪远知道他指的是外面的女人,他说:“都把大家叫出来玩,肯定要尽兴,那些女人是给他们准备的。我真要干点什么,那些女人我还看不上。” 明竟嗤笑道:“既然还没收心,为什么还要结婚?为难自己,也祸害别人。” 纪远知道自己这个根正苗红的兄弟又要说教了,他连忙道:“我可没有祸害池安安,我这是在帮她,确切来说,我们是互相帮助,反正联姻都是这样。” “呵……”明竟非常不屑地看了纪远一眼。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纪远有些吃味地说:“你现在给池安安抱打不平,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我后悔什么?” “当然是后悔拒绝池安安,还能有什么?” 明竟脸色一沉,说:“我连你的池安安是谁都不知道,你这醋的对象吃错了吧?” “谁……谁说我吃醋了?”纪远暴躁了,“我俩是合约婚姻,说好婚后各玩各,开玩笑,我怎么会吃她的醋?还有,你真不记得池安安是谁吗?” “我应该记得?” 纪远这下懵了,“那她怎么说上个月月初去你那儿看诊当相亲的呢?” “看诊?相亲?” 明竟想起某个说自己名字弄错的患者,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不认识。”明竟懒得在这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他问:“你说……一个女人突然生气暴躁、翻脸不认人会有什么原因?” 纪远一听,挑了挑眉,一副好事者的表情,道:“哎呦呦,这还是我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女人”两个字。这是我们的老铁树开花,有情况了?” 明竟脸色毫无波澜,说:“这是医学临床研究。” “……你别唬我,你作为附属中医院历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临床研究要问我一个门外汉?再说了,你都快三十了,没闻过女人香,憋久了人会憋坏的,这点你肯定比我更清楚。”纪远明显不信。 “谁说我没闻过女人香了?”明竟斜了他一眼,说。 纪远笑,“这么说你闻过,那你告诉我,女人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