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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2/2页)
粮的连侯。 “杭大人,陆大人!” 连侯喊到。 陆旷之收了之前的神色,极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来这干什么?” 连侯闻言,笑了笑然后对着杭拾甫拱手行了个礼,道:“下官是来向杭大人赔礼的,之前在粮仓处多有冒犯小姐,还请大人赎罪!” 经连侯这么一说,陆旷之才想起杭拾甫之前是接到消息后,神色匆匆的便离开了,原来是杭筝和连侯对上了。 陆旷之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也猜想到,杭筝应该是在连侯手上吃了个大亏了。 想着陆旷之看向了杭拾甫。 杭拾甫一手揉了揉额角,一手摆摆手声音疲倦地说:“是筝儿不懂事,于你添麻烦了,你别怪她年纪小不懂事就好。” 连侯听完杭拾甫的话,立马诚惶诚恐地说:“杭大人严重了,下官怎敢,大人不怪罪就好。” 杭拾甫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他放下揉额角的手,抬眼看向连侯问:“除了此事,可还有何事?” 听到杭拾甫的问话后,连侯左右看了看,神色变得犹豫起来。陆旷之见他这样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瞪了一眼连侯道:“这里就我和杭大人,连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连侯这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表情决然地说:“大人,城外叛军有五万之多,而应城的护城军不过一千人。咱们怎么打得过? 这打仗受伤害的还是老百姓,所以下官认为,不若,咱们开城门投降吧!” 最后一句话,连侯说的极小声,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 陆旷之此刻正在喝茶,一听他的话,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用手去接,又被热茶烫个正着,他手忙脚乱地把茶杯放到桌上,看着连侯满脸的不可思议,而后惊愕地说:“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投降叛军,等同谋反。连侯这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想弄死他们二人? 连侯看向陆旷之苦口婆心地说:“陆大人,咱们得以百姓为先,打肯定是打不过,朝廷也不愿意派兵支援。难道这是让我们,让百姓全部都上战场吗? 战死沙场是死得风光,留一世清明。开城门投向叛军是要遗臭万年。可陆大人,个人得失不重要,现在我们得顾百姓的死活。” “你……” 陆旷之被气个倒仰,他指着连侯,怒吼:“连侯,你别乱往我头上乱扣帽子?你自己怕死,别扯到百姓身上。” 面对陆旷之的话,连侯立马不愿意了,他昂着头,挺直了腰板,同样不甘示弱地大声说:“陆大人,我连某人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只望能让应城百姓平安渡过此劫。 陆大人,你未曾上街看过,你知道百姓现在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再这样下去,百姓都得饿死了。” 连侯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在旁人听来句句在理,可陆旷之险些被气得吐血。 这这这连侯什么意思? 他和杭大人几日几夜没睡过好觉了,现在怎么从连侯的嘴里出来就变成不体察民情,只顾自己功绩清名不顾百姓死活了? 以前他就总觉得这个连侯不对劲,但总是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还一直和他称兄道弟,把他当一心为民的好官,并引以为知己。 直到此次应城受难,真遇上事了,这连侯以驻守处理城内事宜为借口一直不曾出现。 后来又联合城内商户,逼迫他和杭大人捐出家中粮食,美其名曰为百姓解粮食之困。 他不是说,不可以捐,这本也是他们应该做的。 可连侯倒好,趁着他和杭大人不在,直接带人将他们家中粮库中的粮食差点搬完,就剩了一袋白米。 一袋白米能做什么,家中加上仆人差不多十多口人,这一袋粮食就够他们吃一天。 他们无法,只能把那袋子细粮拿去换成了三袋子粗粮陈米和红薯回来才勉强度日。 “连侯你这小人!” 想起那些事,陆旷之就觉得像是被人喂了一口大粪,恶心! “好了!” 眼看两人就要争执了起来,杭拾甫出声了。 他倒是没对陆旷之说什么,只是直接转向连侯耐着性子道:“连大人,先不说投降叛军等同谋反之事,只说如今城外叛军主将乃是闫遏。闫遏此人心狠手辣,已屠了两城,这事不用我解释,连大人也应该知晓。” 杭拾甫不是个迂腐之人,若是能让百姓活下去,投降又有何难? 只说之前叛军来袭,朝廷又不理会他们的求救信时,他不是没动过投降的念头。 但叛军名声不好,他担忧会出问题才迟迟不敢下决心。 如今对方主将又换成了闫遏,他更不可能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