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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2/3页)
场,三妹也为政所嫁,这些年我究竟做了什么?” 她看着案上的史书政卷,痛恨自己的无能,将其挥于桌下,伏在案上低泣。 江善靠近她,默默道:“二公主与三公主都在回程的路上,很快就能见到面。” 王楚碧这才稍有了些好脸色,她任由江善把她搂到怀里,只看着外头的烈阳,恨恨道:“终有一日,本宫要让那些士族狗官匍匐跪拜在我的脚下。” 第22章 进宫 倘若你知道一个人的内里多么肮脏…… 糊糊有了新的小笼子,可王蒨时常把它抱出来玩。 从临阳去洛阳一路都走官道,夜里也宿在官驿,没什么崎岖坎坷之路。王蒨念着糊糊本就月份小,天天带着它在路上,怕它颠得不舒服,多数时候都让它坐在膝上。 它还在磨牙,脾性也焦躁,尾巴成天扫来扫去,有一回还打翻了李意行点好的盏茶,将他的外衫弄湿了一大片。 李意行只笑着摸它的脊背,糊糊却警觉地跳走,跑回王蒨怀中。 王蒨也生怕它再咬人,路上又无趣,便在官驿要了些东西,重新给它缝制棉包。 李莘教给她的针法,她只学了一二,动起手难免扎到指尖。 李意行从书卷中抬起脸,看了片刻,温声道:“夫人,你在缝香囊吗?” 他见她身边放着绸缎与木棉,除了香囊,想不出别的物件,可是阿蒨怎么会缝制这些?她恨死他了,平白无故不会送他这种贴身之物。 除非她想讨好他。 李意行想到了这个十分合理的由头,就算她重生,对很多事情还是一概不知,要做什么事情也只能旁敲侧击地求他,大概是为了取悦自己才亲手做的吧? 他心头酸涩,却又泛起一股卑劣的喜悦。 不料,王蒨开口直道:“给糊糊做的棉包,让它拿去磨牙口。” 她正好不小心被顶到食指指心,这会儿一脸坦荡地与李意行相视,后者闻言后目光稍顿,随后笑意更深:“原是这样。” 他放下书卷,驱身吻她的唇角,瞥了一眼她的手:“慢慢来,别弄伤了,如若不成,就叫个下人去做吧。” 王蒨轻轻摇头:“我就爱对它好。” 糊糊在她怀里示威一般,冲李意行叫了一声。 二人这番对话何等熟悉,前世李意行对她事事体贴,王蒨起初很不自在,她嗔道又不是没有下人,自己也不是没长手,为何他要如此腻歪?李意行也道,他就爱如此。 王蒨折腾了几日,总算缝制出了几个怪模怪样的布包,绸缎轻薄,她裹了好几层,费心费力,最终却被糊糊压在屁股底下玩儿。 李意行盯着毫无所知的糊糊,神态温和。 可恨他戴着畜生的铃铛讨好她,王蒨也并不受用,甚至假装一副神思游离的模样,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他心性通透,即便知道她是故意为之,也只能继续小心翼翼去亲她。 王蒨坐在他身边,不知这位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在想什么玩意儿,只低头看杂谈书志。 她尝试读一些史册政卷,又怕引起李意行起疑,草包公主是不看史书的。因而只能在杂谈中寻一些边边角角,看有什么可以读的东西。 可惜杂谈之中多为趣谈,即便有一些史料,王蒨也觉着不大靠谱,她又换了个路子,开始去记那些官职人名。 她看的是前南宋的一本随军杂谈,多为一路上的见闻,偶尔也提及官职与人物,本朝的官位制度沿用了南宋,王蒨试着去默念那些军中职位,却发现若真要细算,官职多得眼花缭乱,光一个军营随从里又分十个班职,或大或小,怎么也有百来个位子。 她怎么记得住?王蒨灰心丧气。 夜里宿在官驿,一路上离皇都愈来愈近,消息来往也更频繁,李意行倚在窗边读罢一封信件,抬起头看着王蒨。 王蒨在他的注视下,有些毛骨悚然,不由道:“怎么了?” 他将信件递到她眼前:“大公主昨日开始随朝听政了。” “什么?”王蒨讶异地坐起身,接过信件细细阅读,“父王准许的?” 前世倒是有这回事,只不过是许久之后,当时整个南王已是强弩之末。 “应当前些日子就允了,只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