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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1/3页)
可是怎么可能?!想起岛上关于这位秦爷的那些传闻,张寅不由的白了脸。秦爷虽然不直管“四方”,却是离岛名副其实的王者,根本就没有人任何事敢麻烦到他,而他想做的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拦得住。最重要的是,他厌恶女人是出了名的。在岛上人人皆知,除了徐曼,徐眉两位分属“媚方”的女主事能够和颜悦色外,对于其他任何女人向来都是不假辞色。曾经有位学满三年的上代声色一直自信自己媚功了得,竟然敢在出师之前不怕死的爬到秦爷床上。后果,自然是很惨烈。 被剥光衣服□的吊在主二楼的阳台悬了两天两夜,被放下来的时候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还有不信邪的,最胆大包天的是一年前岛上被众人一致认为是最出色的“声色”张幽,竟然敢在秦爷茶中下媚药。秦爷自然一点反应也无,而那女子当时就被“弑方”主事秦鲁打断筋骨而后丢尽了海里,众人都说生死未卜,可是张寅知道定然是死透了。 离岛上,每年新学员入岛的品鉴会,其中就有一条,如果有女生能够撩拨得起秦爷的欲|念,令他能出现正常男人被□的反应,那么就可以与大家分离开,有单独的老师授课,享受最公主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三年期满离岛之时可以向离岛提出任何一个要求,离岛方面都会答应,无论是杀人越货还是一世荣华富贵。 这一条规矩是六年前的秦家的茗大爷在岛上定下的,据说当时的秦爷不过年方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么多或青涩或美艳或妖娆或娇憨的女子贴上来使出十八般武艺,按理说再柳下惠的男人也该化身禽兽了。可是这位秦爷却是端坐在那里,任由众女撩拨,始终眼神淡漠面沉如水。 有多少人是自愿来的离岛的?有多少人在脏乱的社会下层苦苦挣扎只为了一个富贵的可能? 这六年来每年的新人品鉴会上有多少女子前扑后续却都折在这位爷的身上。 于此,关于秦爷,离岛之上还有两个传闻,一,秦爷不行,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男人,自出生起便不能人道。对于这一条,很多女人在看过秦爷那张俊朗阴枭的脸都表示不信。 二:秦爷是gay,只对男人有兴趣,只看他每次出入身边始终只有那三个保镖就足以证明。对于这一条倾向的人倒是比较多。 然而不管真相如何,离岛有个共识,那就是,秦爷厌恶女人,如无事一定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而今,深更半夜,她竟然看到秦爷向绅士一般送她室友回来? 只见秦墨身侧的秦肃神情也与她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时的拿眼睛偷瞄秦墨。 张寅心中泛起惊涛骇浪,隐隐的她觉得,她这个外表沉静的新室友来头或许不小,总之绝不会向她之前设想的那般简单。也许,明日,可是适当的探上一探。 刚想到此,就见秦鲁和秦严两人从二楼下来,秦严的手上还扛着一个身着黑衣身材瘦削的男人。 下楼时见两人都在客厅,秦鲁便道:“今晚你们都受惊了,人我已经处理了,不会再有别的危险,现在都回去睡吧。” 良吟和张寅点了点头,见秦墨竟然还站在门口。 良吟面上便浮现一丝犹疑。咬了咬唇,她淡淡的看着男人道: “今晚多谢秦爷了”。她上次听过徐曼如此喊过,想来应该是没错的。 秦墨额首,同样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抬脚离去,剩下的三个男人自然在后面跟上。 抬头看向大厅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良吟要上楼补觉,张寅却是张口叫住了她: “赵良吟,你若是害怕的话今晚可以跟我睡。” 是有些害怕,她记得房间内还有血迹来着,良吟本想答应,然而想了想,这种生活自己迟早是要习惯的,她不能够再去依赖任何人,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于是转头冲女孩笑道: “张寅,谢了,只是我不怕,我习惯一个人睡的。” 说完就要上楼,不想张寅竟然不依不饶,上前一把环住了她的手臂,面上带着三分的笑意: “良吟,今晚的两个人是专门过来杀我的,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你不是想知道离岛一些事么?作为赔礼,我可以把知道的全部说给你听。” 现在竟然要说了么?良吟有些不解,心头泛起一丝疑惑,不过想想,多知道些事情总是没错的。知道有哪些忌讳的话,至少可以不用犯错。反正是张寅自己愿意说的。 于是两个女孩便一道回了张寅的房间,把灯都开着,两人双双窝紧柔软的沙发里,美人手中端着一杯热茶暖手。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儿,张寅方启唇道: “就如你前几天问的那个问题。关于离岛,它其实不是属于单独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的,她是由云城的祁家,魏家,秦家三大家族联合圈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