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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4/5页)
可以做为攻击、防御或是铺助来进行的,区别在于符术是通过灵力,在符纸上画下符画;而药符,则是收集草药,以特殊手法炼成汁,然后将这些药汁通过灵力与心法的配合,画在符纸上,形成药符,它同样也有使用次数限制。 房仲述之所以高兴,那是因为他所学的仙鹤神针诀是道派心法,而使符的心法虽然也是道派,却参杂了儒派,这就使得用符的门派,其心法极为独特,与那些用丹门派都是属于很古怪的门派。 修真世界的主流仍然是剑仙,也可以称为兵仙,意指兵器之仙,而以丹、符、器、阵等为主的门派也不在少数,这些门派的心法都非常的独特;好听的说是集众家之长,即是集儒、道,释三派,难听的说就是大杂烩。 不过房仲述很快又不高兴了,他家祖师仙鹤子与尘鹤子,从来就没说过自己门派心法是属于道派的,只有云鹤子说是道派;道派就跟北大清华一样,是名门,房仲述不高兴是因为,他以为自个是名门毕业的,结果拿回家一看毕业证,上面写的是“青华大学”,尼玛的,三点水哪里去了? 仙鹤神针诀不但可以制丹,如今居然还能制符,房仲述再强调自个是“清华”的,实际上丫就是“青华”的,这让一直自诩名门正派的贱鹤,情何以堪啊! 车夫在一边那是心惊胆战,这仙人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又皱眉苦脸,如今却是哭丧着一张脸;这表情一出现,车夫就哭了,那泪水往外狂飙,最后就是嚎淘大哭起来,其声悲切,其声惹得路人纷纷驻足而忘,也把房仲述从悲催惊醒。 房仲述正纠结自己从“清华凤凰”变成“青华野鸡”,见车夫如此作为,顿时大怒,一脚将车夫踢下马车喝道:“哭什么,你家主人又没死,本道爷在此,就算转生之王要拉他走,道爷也有本事拉他回来。” 这牛可就吹大发了,天雷一声巨雷大炸,把房仲述吓了一吱溜窜进马车厢内,心中大声念叨:“转生王,小道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俺家祖师是仙人,大家有交情哟。” 车夫听到自家主人还有救,赶紧依着仙人爷爷的交待,驾着马车飞速往前赶,此处离城池也不远,很快就奔驰入城,往城内一座很是豪华的大院冲去;马车毫不停止的直接冲上台阶,颠簸几下就进了大门,在大院内惊飞无数的人,也引来很多人的喝责,车夫却很是彪悍,手中马鞭四下一甩,所有敢阻拦他的人,全都被打得皮绽肉开。 第三节 道爷上 “你这车技很是厉害啊!”房仲述佩服的说道。 车夫哪敢在仙人面前得意,不过他对自己的车技也确实很自得,所以这话不好回答,车夫就紧闭嘴巴,赶着马车一直驶到府第中一座别院处;然后高喝一声,从别院内冲出数个军士,一齐小心翼翼的将那中年人搬到房间内。 房仲述也不理会周围有凡人在场,直接唤出自己的那垃圾药鼎,将制造“重身丹”的药材全部扔入其中;当然,这次不是要制丹,而是要提炼出符汁,但这程序都是一样的,只是结果不同而己。 车夫与众军士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边,房仲述正慢条斯理的运转仙鹤神针诀,双手不断出现不同颜色的火焰;此时,房外却是传来大声喧哗之声,房仲述做为一个煞婴人士,自然不会被外物所侵扰,但他还在纠结自己从凤凰变野鸡的事情,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所以他居然就熄了手中的火,起身就走。 车夫吓坏了,卟通跪在地上,扯着房仲述的道袍哭喊道:“仙人,仙人,那房外之人皆是凡俗之辈,不懂仙人忌讳,请仙人给凡人一点时间,凡人定让仙人安静制药。” 那些军士也跪在地上哀求。 房仲述也只是做个样子,他后世当孙子久了,心理有些扭曲,现在居然有些享受别人当孙子的姿态;当然,这是不正确滴,也是扭曲滴,房仲述自己也正努力的改正,当然也不能说马上就能改好,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嘛。 房仲述重新开始制药,车夫与军士则杀气腾腾的冲出房间,外面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传来几声高亢的惨叫,然后就是哭喊声一大片;房仲述听到这些声音反而高兴了,看来这孩子的心态没有变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心态这玩意儿是一种潜在的病,房仲述重生后,潜意识的将这种后世因为种种不满得不到宣泄,所积蓄起来的情绪隐藏起来;在现实中,这种情绪被藏的很严实,正如下线后是绅士,上线上是淫贼一样,房仲述一进入游戏,就放开了心态,随着修为越来越高,游戏走得很顺利,他的心态也被完全的展放,就象放出一个心灵之魔。 不过,房仲述却是知道自己这种情绪的,这使得他有点象得了人格分裂症,但这对他的生活与游戏都没有什么影响;当然,没有影响是房仲述重生后,很理性的进行人格重组,他正消除后世太过卑微带来严重的孙子心态。 只是消除的不太理想,现在看来,他从孙子心态走出来到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大爷心态,天老大他老二的心态;这种心态是在游戏中,在现实中,他控制得也不是很理想,时不时就会流露出重生人士的优越感。 车夫与重新增加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