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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要她抱 (第1/2页)
两人皆着红衣,看起来真像洞房花烛夜啊。 她心里长叹了口气,老祖宗身上真香,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将脑袋埋进去狠狠吸一口。 室内极静,见喜能听得见自己咚咚的心跳,还有不太合时宜的咽口水的声音。 见喜低着头紧张地想,这回祖宗该是不生气了吧,昨儿还尝过她唇面的血珠子,想来是不排斥这个,那她用牙应该也没什么不对。 可梁寒并不这么觉得。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想把这蠢丫头一口白牙敲碎,稍稍垂下眼,终于没能抑制住内心的爆发,幽幽切齿道:“来人——” “哎哎哎老祖宗,别呀。” 见喜满脸愕然地扑过去抱住他大腿,脸蛋贴在华丽的膝襕上蹭得生疼,委委屈屈道:“您说了不怪罪的,怎么还反悔呢。” 梁寒嘴角噙着笑,很有耐心道:“方才咱家在北直隶拿人,进了诏狱本是没命出去的,咱家告诉他,只要招供出同伙藏匿点,咱家饶了他一家十三口的性命,那人熬不住酷刑就招了,你猜咱家最后果真饶他么?” 见喜听着心里咯噔一下,老祖宗都这么说了,那铁定是杀人全家啊! 所以他说“不怪罪”也是假的。 堂堂东厂提督高高在上,杀个人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承诺又如何,不承诺又如何?他从来没有必要对谁一言九鼎。 她哆哆嗦嗦抬起脸,狂咽了咽道:“厂督仁慈,您虽然动动手指就能要他小命儿,可您偏没有,您说饶了他定然是说到做到。” 他偏头一笑,墨色双瞳一刹那碎开光华万点,“口不对心,该杀。” 抖机灵果然对他毫无作用。 见喜脸色刷白,双腿发软,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往下落。 很快,又听他湛凉的声音缓缓响起:“半途而废,更该杀。” 见喜都快要哭出来了,猛然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抖,啥意思这是? 她顺着膝襕往上看,目光在他松松垮垮的腰腹间停留了一阵,好像浆糊的脑袋瓜豁然开朗了一般。 脱了一半不能跑了,这是要她继续的意思? 行叭。 她赶忙站起身,本能地抬手要去解他的外衣,被他带着三分寒意的眼神斥退。 哦对,不能用手。 她下意识清了清喉咙,砸了咂嘴,把口中的唾液抿干了,慢慢靠近他的衣襟。 男人身姿颀长,她微微垫脚,嘴巴才能够到他胸口。 还好,来之前清了口擦了牙,樱唇里有淡而舒适的清香,像蜜桃汁。 衣裳繁复且贵重,她咬起来十分费力,方才解鸾带时还能用些巧劲儿,如今仰高脖子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呼吸都不畅通。 老祖宗爱折腾人,宫里宫外都是这么说的。 这会他也不说话,呼吸声又极浅,活像个幽灵。 屋里的气氛像凝固住一般。 见喜觉得这姿势奇怪极了,像那种画册子里的姑娘呕心沥血地伺候男人。 她不敢抬头看他,她害怕老祖宗吃人的眼神。 解了半天才露出一截玄色丝质中衣,交领上小小的牙印隐隐可见。 半晌,她实在熬不住了,抬起的脚后跟缓缓放下去歇了会,很抱歉地抬眸望向他,哀声道:“厂督恕罪,见喜今年才十五,会努力长个儿的。” 一声淡淡的“嗯”字从他微微震动的胸腔传出来,他漫不经心地眯眼,感受到胸前温温热热的触觉,开始琢磨她方才说的暖床功效。 这么点大的人,塞进诏狱里的铜瓮倒是不难,兴许还能当暖炉使。 离得越近,那股子檀香味更加浓郁,仿佛沁如骨头里的香,她定了定神,歇好了,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褪衣时难免碰撞,柔软的唇无意间划过冰凉的锁骨,带来的诡异刺激不是一星半点儿,能将她一身色心色胆通通剜出来处刑。 老祖宗仍旧保持着负手而立的姿势,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看着她,只是身上隐隐有发热的迹象。 他心道也是,这么个暖炉子在旁边炙烤,就是块冰也该化了。 衣裳褪至肩头,这事儿就好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