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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4/4页)
亲身女儿,对于这一称谓,灵鹫宫所有的人还得避忌她三分。而弱水不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拼搏得来的,从小在别人的欺辱下长大的她知道只有强者才是永远的王者。如果掉以轻心,就会轻而易举的被她人取代,就和灵鹫宫老宫主的下场一样。 若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如果弱水真的追查起来,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宫主,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 若惜此时并不知晓自己对萧子延是怎样的情感,在她过去的这十几年里,从来没有试过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也并不会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 她没有想过,自己向来对人的生死毫不在意,为何会冒着极大地生命危险去就萧子延,难道仅仅是因为萧子延救过自己的性命吗? 柔和的天空中漂浮着柔和的、透明的、清亮的空气,看着身后累累的硕果,所有人的心情也是格外轻松。 第二十章 激烈的争执 幽若堂火红的木棉花开的正艳,红的非常奇特,花朵是那样大,像一只只火红的号角仰天而鸣。它不似牡丹那般红的娇媚,而是红得热烈持重,仿佛把天际也印的红彤彤的。 若惜呆呆的看着窗外火红的木棉,若有所思。 搬到了幽若堂,她并不似往昔那般喜爱素净的花朵,而是执意种上了火红的木棉花。种这些花的时候,玉笼百思不得其解,这些花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张扬,不羁,一朵朵花像吐着火焰一般炽热。 玉笼看着站在窗外的若惜,不言语,不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是那么安详与和谐,与幽若堂以外的灵鹫宫显得格格不入。 “堂主,宫主请你去秋水阁一趟。”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被一个婢子的到来所打断。若惜并未回头,依旧看着窗外的木棉花,微微颔首。 “为什么会有人中了七心散还会活下来?是不是你们中间有人出了生命差错?”宫主犀利的眼神扫视着跪着的弱水,若惜,靖月三人,神色满是高傲沉静。 三个人低着头,知道宫主此时很是生气。七心散的提炼极其困难,毒性也无比剧烈,即使能研制出解药,恐怕中毒的人的尸首早已不知道在何处了。 “昨晚若惜在路上不小心将解药弄掉了,估计是被谁捡去了,所以有人才能活下去。”靖月垂着头,不敢抬头正视宫主。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宫主撒谎,在以前,她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朝一日会欺瞒宫主,也不敢想象。 灵鹫宫的消息是如此灵通,不过区区几个时辰,萧子延与陆风没死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宫主的耳朵里,看样子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宫主。 若惜突然抬头看着宫主,冰冷的面容里透露着坚决与严肃,不开口认错,也不求饶。 李秋水看着下面与自己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不仅仅是相貌,连脾气也越来越想自己了。对于若惜,自己从来不曾给予她半分关爱,她也不曾享受过属于宫主女儿的殊荣,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 在这一刻,李秋水突然感觉若惜真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她一直不想承认,她想忘却那一段让自己痛彻心扉的感情,忘记那个在最需要他时却抛下自己的男人。可是,有些事情怎么也无法改变,若惜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那下次小心点,你们先下去吧!”李秋水冲着她们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 她们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宫主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处罚。灵鹫宫宫规甚严,犯了错定会受到严重的处罚,以儆效尤,可是这次居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她们,这是灵鹫宫自创宫以来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弱水看了看若惜,脸上显现出不易察觉的怒意。若惜看似与灵鹫宫寻常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这个时候,宫主还是对她网开了一面,不一样毕竟是不一样。 若惜与靖月并行在密密麻麻的槐树林下,大槐树长着圆形的枝盖,挂着黑绿色的叶子,开着一串串白中透黄的花朵,散发着幽香。像是一个天然的大帐篷,遮住偏东的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来的花花达达的光点,跳跳跃跃地撒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这个地方风本来就凉爽,这会儿的风凉也有一种撩拨人心火的力量。